就在徐胜离开后不久,黄文灿被一个电话叫去了三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不到十分钟就从三楼跑了下来,只不过一只手一直捂着自己的脸。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也不停留,搂着一个纸箱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
“这又是昨了?”刘萍萍一屁股带着椅子又滑动到陈芳的座位旁边。
“不知道呢!”陈芳也奇怪地说到:“黄经理好像被扇了一耳光!”
“谁敢扇他?他可是董事长的小舅子!”刘萍萍疑惑不解地说到。
没有从陈芳这里得到答案,她习惯性地又开始刷朋友圈。
“哎哟我去!”
“怎么了?”陈芳扭过头问到。
“刚才黄经理发的朋友圈怎么不见了?”
“是吗?”陈芳也好奇地打开自己的朋友圈看了一下,果然不见了。“你不是转发了吗?”
“是啊,还好我眼疾手快——咦?”
“怎么了?”
“我记得我转发了的啊?怎么也不见了?”刘萍萍奇怪地在朋友圈来回查找,捣鼓了半天也没有捣鼓出来。
“你真的转发了吗?”
刘萍萍愣了半响。
好像是转发了……
又好像是没转发……
……
一个小时后。
徐胜重新坐到谢灵真面前时,谢灵真将一个纸箱子推到他的面前。
“你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我可没拆开啊!”谢灵真促狭地对徐胜眨了眨眼睛。
徐胜当着谢灵真的面,大大方方地打开箱子。“丁绮铃的模型,你看了只会自卑!”
谢灵真的脸上一红。
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奶奶个腿,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我不是说还有个东西没有拿出来吗?”徐胜从箱子里扯出一块卷成一团的白色绢布来。
谢灵真紧张得屏住了呼吸——别太过分了啊!
“就是这个!”
绢布展开,上面写满了暗红的字迹。
徐胜的声音抑扬顿挫地响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以凉德,缵承大统。意与天下更新,用还祖宗之旧。不期倚任非人,遂致虏猖寇起……”
“今山河色变,非为一家一姓之改易,实为千秋万岁之凋零。庶民何辜?受此大难!皇天何辜?承此大辱……”
“故,命万方国士,急趋来朝!悉率兵马,即日勤王!非惟有列土封疆之赏,更亦效云台凌烟之志……”
“朕亦强持,率当先锋。国门在此,退无可退!若有不忍言之事,以南京兵部史可法暂摄之。唐王朱聿键,虽为疏宗,然性高名著,犹在诸藩之上,宜为监国……”
“……钦此!”
徐胜念完之后,将那一匹白绢一合,递给了谢灵真。
谢灵真怔怔地看着徐胜。
就在刚才,徐胜念出这一张勤王诏令的时候,一股威严庄重的气势笼罩了下来,宛若实质一般,让谢灵真几乎不能动弹。
直到‘钦此’二字响起,她才重新恢复了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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