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院大会,何雨柱让何雨水捧来一大袋花生米。
“给过年准备的,现在被棒梗偷的只剩下这么点。我琢磨,横竖放我屋里都放不到过年,干脆拿出来给大伙儿分了。”
“老太太,您牙口不好,但也吃几粒。一大爷这是您和一大妈的。三大爷,您刘家几个孩子分一分。四大爷,您阎家孩子多,也分着吃。”
何雨柱将剩余的半袋花生米都给大伙儿分光。
棒梗看得嘴馋,光砸吧嘴。
小当张开嘴,假装隔着空气在吃花生。
小槐花伸着舌头,努力舔着空气。
可馋死他们了!
但就因为棒梗偷何雨柱家的花生,所以何雨柱宁可给大伙儿都分了,也不给他们贾家孩子留几粒。
小当开始埋怨棒梗。
“哥,都因为你。”
小槐花也埋怨。
“哥,要不是你得罪傻叔,咱们都有花生米吃。”
秦淮茹呵斥。
“胡说什么呢!”
分裂阶级敌人要从敌人内部开始。
何雨柱简简单单召集院里大伙分花生,一下子把棒梗从贾家孤立出去。
何雨水原本以为这就完了。
然而,何雨柱又让何雨水把几袋空袋子提出来。
何雨水心里纳闷,为啥要提空袋子?这空袋子有什么讲究?
很快,何雨柱拎着五个空袋子,当着全院的面,痛心疾首叹了口气。
“水果糖,没了。”
“糖制真藕粉,没了。”
“古巴糖,没了。”
“这袋子是大白兔奶糖,也没了。”
“这袋子是新买的水果罐头,只剩下空罐头了。”
……
何雨柱一边说,院里所有乡亲的眼睛都越瞪越大。
他们本以为棒梗只是偷了几粒花生米而已,没想到棒梗竟然这么大胆!简直是胆大包天,小小年纪就那么猖狂!
何雨水也听愣了。
哥不是让她带的空袋子么,水果糖和奶糖好好的在另外一个袋子里,水果罐头还是她和哥一起吃光的,怎么就变成被棒梗偷的了?
最震惊的人还是棒梗。
棒梗呆呆地张大嘴,嘴巴越撑越大,如被五雷轰顶。
冤枉!
太冤枉了!
他只是每天顺走何雨柱的零嘴,每天偷一点肉,偷一点花生,从来没有间断,但他也没有偷走这么多,整整五大袋的零嘴!
这是诬陷!
妥妥的扣黑锅!泼黑水!
棒梗刚要冤枉惨叫,转头就挨秦淮茹的大巴掌。
啪!
秦淮茹失望透顶,哭嚎道。
“棒梗!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天天累死累活拉扯你们,还顶着流言蜚语问人借白面大馒头,我容易么!你现在给我做惯偷?”
贾张氏也失望地直叹气,左一句“家门不幸”,右一句“管不了喽”。
棒梗委屈到歇斯底里尖叫。
“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但没人信。
就连小当和小槐花都不信。
小当对棒梗伸出手,冷漠道。
“哥,大白兔奶糖呢,也分我一粒。”
棒梗以为傻叔是个老实人不会把他怎么样,但没想到,老实人狠起来,能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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