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总算忙了过去,认识了同学和大学的辅导员,明天开课。
下午和晚上没事,唐天找林三妹去傻蛋那里,看一下林四妹。
唐天和林三妹俩人在互相找,在校园的路上碰到。
三妹提议,以后下午没事,就这个时间点,就这个地方碰头,一会她出钱各买一块手表。
沿路就有买手表的,一男式一女式表买到,对好时间,各戴了表前往中医旅店。
找到了住房,他们全搬了地方,问过服务台,一位服务员拿出了一张纸条,是四妹写的。
傻蛋搬到了中医学校的医院,地址在中医学校的南大街。
唐天謝过服务员,照着服务员指的路前往南大街。
街道上,小情侣们挽着手臂走在人行道。
三妹碰了一下唐天,学着小情侣的样子,拉住了唐天的手。
唐天甩开了三妹的手。
“人家刚给你买了块手表,就拉个手还不行吗?”
唐天说:“走路误事,拉个手能吃还是能喝。”
唐天说过,大步流星的走了开来。
三林后边一人唠叨:“这家伙是冰山上下来的坏男人。”
唐天笑了,他不亲热女子是坏男人,难道亲热了女子才是好男人?
下午了,中医院冷冷清清,唐天和林三妹找了好一会傻蛋他们没找到,问过的人不是摇头就是摆手。
正在不知如何再找,碰到了四妹。
他是从学校刚过来的。
三人一边走她一边说:“你俩走后,郝校长和吴言单独说了好一会话,我听出来吴言是被学校开除,一直在农村游走给人看病,回来是要恢复公职的。郝校长是他的得意学生,答应先在中医院上班,并让傻蛋和他爸妈,搬到了一院落住下来。”
说话间,到了一家属区,门牌是一号院。
院落有半亩地,砖木六间房落座。
看一眼这一院住过的不是一般人。
林四妹引唐天和她姐进了一房,是傻蛋爸妈住的地方。
二位喜在心头,挂在脸上。
叔说:“唐天,托你福我儿子的病有治了,昨晚经过医治,从八岁的记忆恢复到了十二岁,吴中医说,要恢复后来的记忆得一年以后,现在傻蛋根本是学文识字,做吴言的徒弟,由吴中医开始领教。去中医医院和学校的子弟学校走读。傻蛋不傻了,和小时候的傻蛋一样,他不让叫他傻蛋,吴中医起名让叫徐神赋。让我和叔就在医院帮忙,只管吃住,等中医院起死回生了收为临时工。”
唐天说:“叔啊,我就放心了,你和我姨没文化勤快一点,把吴中医侍候好,把这一院清扫的干干净净,还有医院到处给清理一下,有吴中医在此坐阵,这里生意会转好,转正的希望都有,人就是这样,幸福来了,意想不到,一定要把握好。”
几人说了一会闲话,吴言中医没让唐天看徐神赋,天黑了,他和林三妹回去。
知道林四妹也在这里居住。
唐天和林三妹进入了紧张的大学生活中,前一个月就没来看徐神赋。
他与林三妹也只见过两次,还没有多说一句话。
省城的三月天,春意盎然,万木复苏,鲜花盛开。
今天是星期六,唐天约下林三妹去中医院看望徐神赋和林四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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