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白与刘航的室友郑韩便属于这种人,人称郑海王,这回他又跟自己的女伴打得火热,便要刘航替他打掩护。
无聊的单身狗刘航与李宗白只好在二楼打牌,其他人则去串门了。
“再来一局吧?”李宗白拿起牌,却发现刘航已经睡着了。
“躺在地上会着凉的。”他拿了一床被子盖到对方身上。
晚上十点,他自己也感到相当疲倦,收拾房间后便就寝了。
这种疲倦感来得有些奇怪,很深沉,像是被麻醉一般无知无觉。
李宗白半夜时醒来一次,但彷佛诡压床似地全身都无法移动,意识也很朦胧,他总觉得有人在房中走动,脚步声窸窸窣窣地,还有一些窃笑声。
是梦吧。
*
众人原以为郑韩只是不知道去哪浪了,没想到直到隔天一早都不见他的人影。
“郑韩没回来?”由于昨晚李宗白和刘航都早早睡下,因此不知道郑韩的行踪。
施永昭到朋友那串门,十一点熄灯前也回到木屋了,那时他都还不见郑韩的踪影。
其他组员则纷纷表示,自从舞会后就没见过郑韩了。
“怎么办?等等要点名了。”刘航有点着急,因为他替郑韩打掩护,某种程度上算是共犯,要是郑韩出了什么事,他难辞其咎。
七人面面相觑,有人问道:“会不会只是住女伴那了?”
刘航摇了摇手机,“他手机关了,联络不上。”
李宗白无奈道:“坦承吧,万一真有事──”
刘航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
“好吧,这都是我的责任,我这就去和领队说。”
领队侯芳瑛是旅游公司的,负责筹划宿营用餐与住宿事宜,是位很亲切的三十岁女性。
听完刘航等人的说词,侯芳瑛笑了笑,“你说的是那位高高的、戴眼镜的男学生吧?他昨天深夜来找我,说是家里有急事,要先回去一趟,一位领队就开车送他下山了。他有回去拿走他的包,不过我很意外他竟然没和你们说。”
郑韩的室友迟疑道:“这么一说,他的包确实不见了……”
“原来是有急事。”刘航虽然松了一口气,却也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可他这么急吗?急到来不及发讯息?”
“甭管了,领队这么说肯定是真的。”其他人劝道:“我们赶紧去集合吧,要来不及了。”
李宗白也觉得奇怪。郑韩人虽然浪,对朋友也算有义气的,如果真有急事,不可能不让好友刘航知道。
“有点奇怪。他离开没说就算了,电话打不通……这说不过去吧?”集合的路上,李宗白附在刘航耳边悄悄道。
刘航道:“我后来发现为什么了。”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指着屏幕右上方的讯号格,“兄弟,你看这讯号,我们在山上啊,打不通是很正常的。”
“啊?昨天刚来时讯号明明是正常的。”李宗白皱眉,他昨天还看视频打游戏,都没障碍。
刘航耸肩,“我也不知道,今早就变这样了。上网看看新闻还行,打电话什么的似乎不能通。”
“如果我们发生事情咋办?”李宗白眉头皱得更紧了。
“领队那有卫星电话。”刘航指了指前方的侯芳瑛。
李宗白道:“我们应该问问其他组别的人昨晚有没有看见郑韩──”
刘航道:“但领队已经这样说了呀。”
李宗白没再说话,他总认为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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