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天睡的也不沉,在野外睡得沉很难,他听到路过的声音,常霜没说有情况,他也没起来。
“额,马车还挺豪华了,哪个贵人赶路吧,我们也走了。”
吃了点东西后,两人立刻上路,今日能到达长守县。
在路上行驶的豪华马车里,鄂鹤白盘腿打坐于榻上,脸色有些白,剑眉微微往中间靠拢,眉宇间弥漫着阴霾的气息。
旁边坐着一人,是季公子。
“殿下,天亮了,放松一下吧。”季如颜边说边煮茶,车内飘香,却驱不散阴沉的气氛。
鄂鹤白睁开眼,双眸明亮,神情冷傲,双腿放下,来到小桌旁坐下。鄂鹤白端着茶,盯着水里倒映着的自己的脸,有些出神。
季如颜笑道:“殿下既然信任那个小姑娘,那就不必太担心,唉,说来也是我无用,不然也不必让殿下如此奔波劳顿。”
鄂鹤白抬眼,眼里闪过一道冷光,他微微扯动紧抿的薄唇,“你该不会是不服她是李鹊的弟子,故意不治我来试探她?”
鄂鹤白眼里的冷光清清楚楚,季如颜感到一股冷气袭来。季如颜肯定自己自己要是说“是”,一定会被鄂鹤白丢下马车的,他赶紧声明,郑重声明。
“当然不是!我岂会把殿下的性命拿来开玩笑,身为医者我也不会做这种有违医德的事,确实是我医治不了,是我医术不行,下官甚感惭愧,望殿下宽恕。”
鄂鹤白还是冷冷地盯着他。
季如颜又道:“我早见过她了,也没跟她说话,更别提试探她了。”
“亏你忍得住那个嚣张的小丫头!”
鄂鹤白目露不满,与常霜的第一次见面令他很不愉快,那个目中无人、傲气冲天、嚣张得不行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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