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身穿一抹渐变曳地裙,由着浅蓝抹胸处,渐去深色,曳地至海色深蓝,裙上缀满晶莹,在大厅璀璨灯光下,美的不可方物......
温念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便离开了大厅中心,只留下了一个蹁跹的身影。
宴会很快进行到尾声,温峰华安排的人找到温念,便将温念带到了晚宴中心的钢琴旁。
此时的温念也有些恍然,距离上次弹钢琴,她大约已有两年不曾碰过钢琴。
与贺斯昱在一起之后,他一开始还允许她弹,最后两年,生生被他剥夺了权利,再也碰不得钢琴……
“各位,这次温氏举报慈善晚会,多谢大家为慈善事业做出的贡献。接下来,由我的侄女温念为大家弹奏钢琴曲一首。”
由着温峰华向大家介绍自己,温念便静静站在台上。
一抹探究压在她身上,目光如炬,让温念手心很快出了冷汗,她知道,那抹眼神,来自哪里。
定了定心,温念便坐在钢琴旁,随着少女白皙灵活的手指跳跃在琴键上,一串串音符合奏碰撞,琴音缓缓,正如少女一身柔和,让人不禁愉悦。
一曲终了
不知是曲子醉人,还是晚会上的人因酒而醉了……
温念的技艺自然好,三岁的时候便显露出音乐天赋,这一练便是二十年。
二楼的贵宾席处,不乏商圈名流,在这里谈着大小生意。
坐在中间的男人清冷矜贵,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叠起,剑眉锋利,鼻梁高挺,五官长得近乎完美。
看不出任何感情的眸子,倒是将这个男人天生绝情寡淡的性子淋漓尽现。
看着楼下急促离开的少女,贺斯昱那双冷淡的眸子里映出一抹占有,一闪而逝。
转眸看着杯子里的红酒,液体殷红,像极了少女的唇色。
有些昏黄的灯光下,更添昳丽旖旎。
———
“昱爷,与海天的那个合作您看…”
来人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端着酒杯,还没有说完话便被守在一旁的贺州挡住了。
“昱爷今晚不谈生意,陈总还是下次吧,不要惹得爷心烦,坏了规矩。”
“……”
贺州说话态度秉正,话里话外却尽是警告。
陈初生虽然对贺州不忿,到底顾念着他的身份,今晚只能不了了之,很快离开了。
要说贺州的身份,便是贺氏财阀的总裁助理。在外面,贺州所做之事全凭贺斯昱吩咐。
他们昱爷,手下的贺氏财阀掌握着亚洲的经济命脉,自是身份尊贵。
冷心冷情的昱爷啊,上辈子倒是有点温情,便也全数给了他的念念。
可惜啊,温念不要,反倒避之不及。
最后,贺斯昱用他的深爱未曾换来温念的半分回应。
温念死后,他倒是疯了个彻底,再没有人在他生气的时候抚着他的后背,拦着他,不许他使坏。
孤孤单单一个人,就那么着…过了一辈子…
———
离开宴会厅的温念匆忙拦了一辆计程车,回了燕京大学,她有时住在学校,现在离闭校还有半小时,她还有时间回去。
这年,温念20岁,正在上大学,如花的年纪,她还不想因为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再如前世一般,活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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