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于昨晚大约都清楚，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更像是再度经历一遍当年的事情。
陆朝阑斟酌说道：“当年……”
他有亏欠，也有愧疚。
严恒却笑笑，“说这话就见外了，你肩上扛着大夏国的重担，我为我的好友，为我的将领，更是为我的家园，这波——不亏！”
他们同时端起茶杯
以茶代酒。
碰杯。
其他未言说的，都在茶水里了。
*
吃完饭，三人走在街上，严恒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您刚刚所说，托了织梦兽的福……是什么意思？”
顾暮然耸了耸肩，并未答这个话题，只是忽然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这里的人为什么在这里呆的越久，越舍不得离开这里吗？”
严恒说：“不说其他，就单论这个环境，确实适合养老，而且，风水得宜，百姓安居乐业。”
他想了想说，“如果没有出现织梦兽一事，这里确实是个各方面都非常好。”
顾暮然笑了笑，问：“难道你就不担心这个环境是假的吗？”
严恒一怔。
他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但是仔细想想，也确实不是不可能。
他警惕的看了一圈周围的场景：“这如果是假的，那也太逼真了吧。”
刚刚被顾暮然这么一问，他确实开始怀疑自己眼前所见，有几分是真的。
顾暮然摆摆手：“骗你的，环境是真的，人也是真的，但是这记忆可就不一定了。”
顾暮然回到刚刚问严恒的那个问题上，她说：“这里的百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离不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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