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尝试,这个地方就是平遥跪出来的。”
刚刚还跪在那里的小伙,骤然开始拍自己的膝盖,好似刚刚的地方有多么令人恶心。
“他不是在那里挂着的吗?怎么会跪在这里?”说话的小伙目光直视前方,他伸出手指,指了一个方向,“那里就是守陵村。”
所有人对平遥的印象都不好,说话的小伙儿说:“他不是叛徒吗?那他跪在这里,遥望守陵村的方向是做什么?赎罪吗?简直可笑——!”
众人不约而同想起当时最初看向平遥尸骸的瞬间。
尸骸跪地,遥望的方向正是陵墓入口处,像是在憧憬着什么,渴望着什么。
“他伤了国师,这些都是他应该受的。”
就在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声音出现了。
谁也没想到,说这句话的人竟然是范危。
顾暮然差点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范危说:“国师因他受伤,他跪在此处就是在赎罪,祈求主子的原谅。”
顾暮然呵了一声,“你说这话,是来搞笑的吗?”
“祈求你们主子的原谅?”顾暮然视线紧盯着范危,“平遥为何会做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主子在背后谋算这一切吗?现在在这充好人,还真是有意思。”
“不是的……”范危说:“当年平遥做完这一切,就遭到主子的惩治,不是现在惩治。”
顾暮然只能说一句:“你主子还真的会让你们这些为他尽心尽力的人寒心,事情一字不差的全做了,但是事后呢,惩罚一个没落。”
顾暮然越来越好奇,叶禹溪口中的哥哥。
觉得和变态没什么差别。
“事情确实是他做的,可最后的结果导致国师受伤了,那就是他的不该,这些就是他应该受的。”
顾暮然觉得她说这些话前后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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