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阑全身有些僵硬,他好像只看得见她的唇在动,耳边有什么传入进来,他好像都听得不太仔细。
一直到她说:“如果那些背后之人从始至终的目标就是国师,那崔氏这次算是无妄之灾,儿子被鼓动,一族气运差点儿尽丧,国师当时肯定察觉到什么,所以她……”
她才会回来之前,分出一丝残魂。
那个残魂承载了大部分的煞。
而当时也绝对不仅仅只是‘崔氏第三子崔平遥连同其他小国气运国师’,或许当时还发生一些其他的事情。
而她体内的因果煞,或许就是那个时候沾染的。
而那个分出去的残魂,承载了大部分的因果煞。
她则回皇室处理这件事情。
以自身气运传接那些缺失的国运。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护崔氏全族皆安。
即便她当时受伤,
即便她当时魂魄不稳,
即便她知道自己失去气运和灵力之后,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她也从未后悔。
她似乎更能体会这些话了。
顾暮然拿出锦囊中的纸条,“你知道我在进入这里之后,再看这纸条上的话,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陆朝阑静静的看着她。
他知道此刻的她,心里是比较愧疚的。
“其实就是很奇怪,我当时就从未要责怪崔氏一族。今日村长说,‘既然我是国师的后人,祖训不可破’,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锦囊上最后一句话指的是玄门之人不可心软,可我算不得玄门中人。”
顾暮然想,或许千年前,自己对崔将军说这句话的时候,主要意思就是防止他们入世,保护他们。
其次,最后一句话,也算是留下来的漏洞。
毕竟,她确实不算玄门中人。
她无门无派,自成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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