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意思。”
她笑着扬扬唇：“不然呢？”
现在还不是他知道所有一切真相的时候。
顾暮然开始盘算他们所看的片段。
按照常理来说，他们应该只看见国师捂着胸口快速的走向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
她吐了一口血。
血落在地面上的那一刻，瞬间消隐于地面上。
到这里画面终止。
按照常理来说，他们不应该看见国师后续忽然抬起头的那一刻。
顾暮然特意将这段记忆画面去掉了。
她问：“你看见国师抬起头了？”
纵使她说的不详细，但是他却听明白了。
他点头。
顾暮然心里只觉得奇怪。
但是想想，他们有时候做梦的内容也差不多，便也没想太多。
夜晚的阳台，微风吹拂，将人内心的燥热都吹散了不少。
两把椅子，一个小桌，一盘水果。
足够惬意。
两人躺在躺椅上，顾暮然陪着陆朝阑看星星。
刚开始谁也没说话，一直到，陆朝阑开口。
“你为了防止他内心有芥蒂，专门给他解惑，那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他忽然侧眸，看向顾暮然。
眼神中的探究欲异常明显。
而且，顾暮然似乎从他眼神中，看见了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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