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暮然挑眉看向严恒：“不然你以为戚霜之前为何会和叶禹溪走那么近？她又是为何会去鬼市的？”
顾暮然早在进入审讯室的时候，就发现他身上的血光之灾，非常浓郁，浓郁到直接盖过他本来的牢狱之灾。
书房内，几乎所有人都在这里。
他们晚上的时候，看见网上的信息，自然知道这件事情。
在严恒凌晨三点惊扰来的时候，一群人都醒了。
严恒：“这件事情还和之前叶家那位有关系？”
上次易越恒事件，就以自然死亡结案的。
当时他们已然察觉到叶禹溪身上的诡异点。
严恒：“我原本只是以为戚霜和叶禹溪走的近一点儿，却也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还和他有关系。”
顾暮然说：“还记得我之前说过，易越恒和背后之人做过交易，这次也不例外，戚霜被叶禹溪找上门，图她身上在娱乐圈的星途之力。”
说信仰之力，或许不是特别精准，于是顾暮然临时换了一个词，让他们容易听得懂。
“而你们或许没发现，从戚颜走出鬼市之后，她身上的粉丝凝聚力就在慢慢消散，而于是同时，叶禹溪所在的那个音乐节目，他成功的在今晚荣获了冠军，这说明了什么？”
不是说叶禹溪实力不强，而是在前辈云集的音乐战场上，一个初出茅庐不久的流量小生斩获了冠军。
不知道内情的人，多少会会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可，顾暮然知道，他身上的粉丝凝聚力，粉丝号召力，都来自于何处。
他也慢慢通过一些手段，将这些粉丝凝聚力以及粉丝号召力，慢慢的转变成为他自己可用的信仰之力。
尽管不是特别精纯，但是在这个世界，却是很少见了。
严恒眉目皱着：“戚霜和叶禹溪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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