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席此刻还没回神，另一边严恒也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见顾暮然忽然道：
“麻烦严队长通知死者家属的时候，不要说戚霜的父母，而是改成戚颜的父母。”
之前合作多次，严恒一直觉得顾暮然知道的东西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谢席以为顾暮然和他们一样也是被询问笔录的，可是听见顾暮然这句话，他才觉得顾暮然和严恒关系应该挺熟稔的。
而且，他也回想起，从他进来之后，一直是顾暮然充当询问者的角色。
这般想着的时候，他就听见严恒点头：“好。”
他对她的信任，甚至都没问一句为什么。
就这么一个好。
严恒立刻交代下去。
谢席错愕的神色，严恒收于眼下。
严恒说：“介于顾姑娘出色的玄学天赋，而且帮助我局快速侦破多起事件，所以我已向上级申请顾姑娘成为我局刑侦特聘员。”
谢席没想到，他转向看向顾暮然的时候，才发觉顾暮然周身也有一丝错愕，但也就仅仅那么一瞬。
顾暮然：“虚头无所谓，找到幕后凶手最主要。”
谢席听到这句话，刚郑重点头附和，手机就响了。
他出门接电话之后，严恒看了顾暮然一眼：“顾大神，一切都是更好的找到凶手，还请您不要拒绝。”
他们口中的幕后凶手，和谢席以为的凶手，其实不是一个意思。
就像是顾暮然和京都古物研究所那边合作，她是为了找出查清当年尘封的真相一样，而京都古物研究所是为了补全那段历史。
虽然目的不同，但是合作确实最高效达到各自所需的途径。
严恒选择和顾暮然合作，也是互惠互利的。
顾暮然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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