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恒:“这不是典当行还能是什么?”
顾暮然说的话,每一个字他都能听得懂,可组合在一起,他觉得怎么就这么难理解呢?
很快,谢席被请到这间办公室。
他看见顾暮然也在,刚坐下,就听见顾暮然问:“谢公子,你可曾知道这家典当行?”
“知道。”谢席耸了耸肩:“这不就是我谢家的典当行?”
顾暮然继续问:“那这个典当行是否可以通往鬼市?”
此话一出,场上其他两个人都愣了。
严恒:“鬼市?”
谢席扫了一眼严恒,随后说道:“自然可行,不过若是想从我谢家的入口进入鬼市,自然也是需要令牌的。”
“顾大神既然知晓鬼市,那想必也是知道这个事情的吧?”
顾暮然点头:“恩。”
“当然,其他豪门的人,但凡有令牌,其实也是可以从我谢家通过的,只是基本上,他们都会选择发行令牌的豪门入口。”
顾暮然说:“那你是否可以查一天前,出入典当行的人选呢?”
谢席眉头一皱:“典当行和今日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在警局被问询典当行的时候,谢席虽然不害怕,但是心里多少会感觉有点儿膈应,颇有一种自家的典当行有嫌疑的感觉。
严恒将电脑上刚刚调取传送而来的监控录像给谢席看。
只一眼,谢席就认出了画面中心的人。
“不是查今日这个河沟的案子吗?为什么要查戚颜?”他不解的问。
当他问出这句话之后,他脑中出现一种可能性,他多问了一句:“死者的身份和戚颜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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