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苏澈见状心中震撼。
“嘶！”
山老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可能！”
随后声音沉寂了片刻，仿佛也是出于震惊当中。
良久才缓过劲儿来：“凝聚法相，明明只有外相强者，才可以做到的事情！”
“为何此人感觉气息不过是超凡境，却可以凝练法相？”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苏澈骇然：“你是说，这是外相强者标志性的法相？”
“不错！”
山老凝重道：“我生前虽然还未曾达到这种层次，但却多次见过外相强者出手，这的确是只有外相强者才能凝练的法相无疑！”
“他不是超凡境么？”
苏澈已经有些懵逼了，忍不住问道。
“至少表面感应是这种结果，这才是最古怪的地方！”
山老声音有些颤抖道：“超凡境绝对是没有资格凝练法相的。”
“所以最大的可能，之前的一切都是此人的伪装！”
“他，其实是一位外相强者！”
苏澈：“······。”
他此时已经完全懵逼了。
先前说的是超凡境，他已经大受震撼了。
毕竟对他而言，超凡境可是至高无的超级强者了。
而如今这个超凡境，在山老的三言两语白扯之下，居然就变成了一个外相强者了！
超凡境跟外相强者完全不是一种概念！
那可是放在大基地当中，都堪称是强大的恐怖强者！
就算是山老以前，也不过只是一个神窍境界而已。
与之外相境虽然看似只有一步之遥，但实际还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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