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抖了抖手上的合同,轻轻地笑了一下,“他让我签这份合同是什么意思?”
这已经不能算是一份合同了。
而是一份卖身契。这份卖身契,具有法律效益,预示着她今后的人身自由全凭傅庭渊做主。
合同里说,只要她签下名字,今后洛奕和洛君天的医药费,全由傅庭渊承担。
洛南初想,那个男人果然是有病。
神经病。
“或许是傅先生觉得洛小姐一个人赚钱养家辛苦,所以想替您分担一点吧。”
洛南初捧场的假笑了两声:“白律师可真会说冷笑话了。”
“所以,洛小姐您的意思呢?”
“我想跟我前夫谈谈。”洛南初放下钢笔,轻声道,“我想在合同上再添一点东西。”
“你想跟我谈什么?”
傅庭渊走进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
洛南初靠在床头,她的脸颊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出几分病态的苍白,眉目之间笼罩着几分憔悴。
听到他的声音,她缓缓抬起头看向他。
“傅先生,如果你真的这么恨我,就应该一枪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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