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交代完,没拿自己的标志性武器丈八蛇矛,那东西太长,带着进城多有不便,只把一柄五十贯买的宝刀挂在腰间。
这刀也是吹毛可断,剁铜不卷,只是不知道比起杨志的刀来,哪个更强。
身具血刀神功,又有宝刀在手,还有轻功兜底,林冲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挑了匹腰臀肥硕的好马,一路出山直往东去。
咴嘘律,过的刚,过的刚…
如今天气渐热,林冲又不着急,走了半日,早早休息,第二天早趁着凉快启程。
日三竿,只见远远地土坡下约有数间草房,傍着溪边柳树挑着个酒帘儿。
“咦,这么荒郊野外的竟然有酒店?”
林冲一拨马头朝那行去。
早饭还没吃,怀里带着干粮味道又差得很,若有新鲜酒肉,喝几口,吃两斤,再走不迟。
到了跟前,只见房前一株好粗的大树,四五个人都抱不过来,面满是枯藤缠绕。
拐过树干,酒店就在眼前。
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妖娆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颇有些村野之色。
见林冲停马门前,那妇人连忙起身迎接。
看她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了一脸胭脂铅粉,胸膛敞开,露出桃红纱主腰,面一色金纽。
林冲下打量一番,心中纳闷,这荒郊野外的,难道还有特殊服务?
妇人迎来道:“客官,歇脚吗。本店有好酒好肉,还有好的大白馒头!”
林冲听了此言忍不住在她身前瞅了两眼,白不白的不知道,大倒确实大。
下了马进到里面,正中间摆着一副柏木桌椅。
林冲把刀解下来丢在桌,又把装了金银的包袱放在一边。
只见那妇人笑容可掬的问道:“客官,打多少酒?”
“不要问多少,只管拿来。肉切个三五斤,馒头拿五六个,一并算钱。”
林冲这次出来带了不少银钱,出手阔绰,又想着距离那郓城县还有两天路程,多买些酒肉路吃。
那妇人嘻嘻地笑着进里面托出一大桶酒来,放下只大碗,又切出两盘肉,一连筛了四五巡酒,还去灶取一笼馒头来放在桌子。
现在的酒里都是渣子,喝起来牙碜得很,林冲现在没空,等有时间定要弄个酒厂,造些二锅头出来。
取一个馒头,掰开来,里面满是肉馅。
这时候还没有包子这个称呼,所谓的馒头里面都包着肉馅,其实就是后世的肉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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