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浑身一震,金钟罩亦是附体掌许,引得娘子不禁惊呼。
“哥哥,这是何功法,怎么手掌如同金子一般!”
“无妨,好叫娘子得知,此为夫君新学的神功,名唤金钟罩,此功一出无人可破,今日便叫娘子知道我林冲为何称为枪棒无敌。”
林冲以臂为枪,练起神功,房内金光闪耀,枪意纵横。
林冲舞得兴起,一枪挑起桌茶水杯碗,水花四溅,却被绝世枪法拢在其中。
正有诗云:
轻拢慢捻抹复挑,嘈嘈切切错杂弹。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屋西房悄无言,唯见天心秋月白。
别有情义两相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
又是一个晴好天,日三竿方才起。
林冲回身小心掩了房门,想到娘子沉睡不起,不免心中得意。
武功竟然有如此妙用,这是从来没想过的感受。
大道无边,学无止境,今后定要勤加修炼,日日不停。
林冲到水盆处洗脸,透过平静水面,终于见到自己真面目。
虽然算不眉清目秀,倒也英伟雄壮,谁见了都得称一声好汉子,哪里是施大爷笔下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外号叫做豹子头,怎么看也不像个豹子啊。
正自思量间,旁边厢房吱呀一声,侍女锦儿轻捂檀口,打着哈欠出了门。
“官人,您起来了,我去做饭。”
锦儿说着,眼神不自觉的下移,又慌忙挪开,再回转,又挪开,飘移个不停,一张小脸渐渐泛红。
昨天闹了一夜,今天又这么早起来,官人真是厉害。
林冲没在意,道了声:“我今日有事,自去外面吃,等娘子醒了,你伺候她便是。”
说罢便出门去。
锦儿送到门口,瞅着他的伟岸背影暗自思量,娘子劳累,定不会早起,一夜听声未睡,待会正好回去补个觉。
关了院门,心中又升起疑惑。
昨夜娘子大叫什么金子、金子,不知何意,后面官人也道好宝贝,好宝贝,莫非是得了什么金子做的宝贝?
百思不得其解,锦儿自回去补觉。
却说林冲沿着巷道而行,不走寻常道路,专门寻了那僻静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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