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道:“宋押司,这便是梁山大头领,白衣秀士王伦。”
宋江听了心里不由的心惊,那济州府的何观察明明说他是高太尉殿帅府的上差,难道不知王伦身份?若是王伦真的与那高太尉有了关联,倒是更要好好结交,眼下自己戴罪之身,将来免不得想个脱罪的门路。
宋江脸上一副恍然大悟表情,说道:“宋江这几日常念公子名姓,和我那兄弟宋清说了数次,日后要报公子救命之恩,正愁不知公子去处,不想是公子用那假名,不做这图报之人,王头领高义,非是宋江能比。”
这宋江也是巧舌如簧,几句话便给王伦戴顶高帽。
王伦忙道:“宋押司言重了,王伦不过巧遇,举手之劳而已。”
宋江见王伦不愿多谈,心道得找个单独机会,再和王伦套些近乎。
公孙胜却是给宋江一拜道:“若非宋押司通报,我等七人怕是已在那济州大牢了,晁天王等常念宋押司当日之恩,不想今日在柴大官人庄上遇见,却不是缘分?”
宋江也谦让道:“晁盖乃宋江结义兄弟,怎能不救?”
柴进听了心中,更是一喜,心道这晁盖与宋江居然还有如此关系,若是这几人能跟随于我,山东境内绿林则在掌握之中。引领了几人一同进了庄子。
王伦于人群之中,倒是想起那部无间道,还真是烦乱,缘由真假虽然不尽相同,出场人物却都是影帝级别的。
五人在正厅落座,柴进吩咐摆设酒宴,酒过三巡,宋江将这经过又详细叙述一遍,三人皆道那张文远阎婆惜该杀。
柴进用眼瞄了王伦,公孙胜一眼,二人知道柴进意思,王伦却知道宋江虽是戴罪之身,却总一门心思想着招安,若是直接谈起造反谋逆,只怕适得其反。
公孙胜见王伦不语,说道:“宋押司,如今身犯大罪,不遇那天下大赦,只怕赦宥不得,不如就请同上梁山聚义如何?山寨上晁天王既是宋押司结义兄弟,王头领又曾相救宋押司,这岂不是上天安排?”
宋江听了,笑道:“道长,宋江家中上有老父在堂,宋江不曾孝敬得一日,如何敢违了他的教训,负累了他?若是随了道长与王头领上了梁山,便是上逆天理,下违父教,做了不忠不孝的人,在世虽生何益?”
柴进,公孙胜听了都是一惊,不想这宋江却是如此想法,我看却早已心知肚明,不觉为奇。只是朝了宋江笑了笑,却被宋江发现,宋江心道:若是这王伦真和高太尉关联了,早晚必能得朝廷招安,却也是条出路,只怪自己适才把话说得太过了。
王伦道:“宋押司,这梁山亦是大宋国土,何必在乎一时之名?如今那十节度还不是人人光宗耀祖?个个国家忠良?若是他日真得走投无路,还请上梁山聚义。”王伦当了柴进公孙胜之面,也值得假意相邀。
宋江却是想适才语言冲撞了,正要台阶没见王伦如此说,忙道:“多谢王头领盛情,若是真有一日,天地间不容宋江,还真要和王头领讨口饭吃。”
柴进,公孙胜见宋江缓和了语气,不提那不忠不孝的话来,心中有些欢喜,柴进心道这王伦倒还是真有些办法,这宋江与那公孙胜说时,是个忠孝双全的,与这王伦说时,却又是个摧眉折腰的,这能屈能伸的人物,还要加些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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