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酒至半酣,见状大怒,定是这王伦容不得好汉,下毒所为,正要抬脚拔刀,却见王伦大叫一声:“痛煞我也!”随即喷出一口血水,也倒在几案之上。
吴用眼角余光瞄见,心中叫苦,好个王伦,装得比我都像,居然还吐出血来。
林冲张了张嘴,又哑口闭住。
下毒还有把自己也毒死的吗?
杜迁宋万朱贵见王伦如此,慌张起来,起身左右搀扶着王伦,喊道:“哥哥醒醒。”王伦见杜迁宋万护在左右,顺势缓醒,一手捂住小腹,一手指着几案之上几只醉蟹道:“这蟹子虽是鲜美,却不可”又指了指几案上的雪梨道:“不可与这梨子同吃,同吃必定伤了肠胃,我也是今日这酒饮的多了,忘了此事。”
王伦拉住杜迁宋万各在左右,又见林冲也怔住了,胆子又大了些,自嘲道:“刚才我也疼痛的紧,咬破了舌尖。”
“晁天王,诸位可是也同吃了?”王伦问道,一副关心的样子。
“定是了,我看见天王几个吃了,想来是用这梨子解酒了。”朱贵附和道。
“......”吴用咬紧牙关,看着王伦,心想这厮定时看破了我等把戏。其他几人已是松弛了脸色,阮小七早已不耐烦了,拿起个雪梨,放到嘴里大嚼。
公孙胜暗暗叹了口气,怕是今日难如所愿了。
“我看吴学究痛的最是厉害,怕是难忍了,我有一方可解,不知加亮先生愿受否?”王伦一脸正经道。
“不知如何解的?”吴用咬牙道。
“来人!”砰地一声王伦一掌击在几案之上,众人一惊。水亭外几个心腹喽啰忙闪进来,齐声道:“听大头领吩咐。”
“去给吴学究舀写粪汤来,热的最好,捏了鼻子灌下,待吐出腹内食物即可止痛。”王伦吩咐道。
众人当场愣住,然后齐齐看向吴用,吴用脸涨得通红,摆手道:“不可不可。”
“那...吴学究腹痛可是好了?”王伦笑道。
“好了好了,不痛了,原来这醉蟹和雪梨居然不能同吃,我只吃了半个。”吴用见王伦不再让人舀那粪汤,晓得王伦是在耍弄自己,更是气恼,眼见那林冲就要行事,却被王伦化解为于无形。
杜迁宋万朱贵见了,也忍了笑,回去坐了。
王伦看吴用窘相,正自高兴,却见吴用面容一整,突然指着王伦身后一个心腹喽啰道:“王头领,这是何意?”原来那喽啰捧了个大盘子,放着五锭大银。
“王头领这是要打发我等下山?”晁盖追问道。
众人又把目光聚在那几锭大银上。
林冲面上颇有些阴晴不定。
“咳咳。”悍匪当前,轻咳嗽都是罪过。
王伦忙道“非也非也,其实,这银子...小可自有他用,稍后自会分晓。”
吴用啊吴用,你还真是执着,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啊,来而不往非礼也。
“加亮先生人称智多星,可知这生辰纲为何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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