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传苦笑两声,“大师,您的身体不好便回去多休息一下吧,咱们这场战争还要仰仗您的计略呢,掌门的事情您何必担心呢,他既然说什么时候出关便一定是什么时候出关,他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说出什么话的人啊。”
庞老头眉头一皱,“太冒险了,即便你不善于战场争斗也该知道,帅乃是一军之魂,你我二人不过只能称之为将与士而已,如若烽火不在,这件事不成还是做不成的。”
薛传叹了口气,“您就这么信不过掌门嘛,我可从没见过他对自己说过的话有不负责的时候,再说了这一切不都还在咱们的计划之内嘛,您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呢?”
庞老头佝偻的身躯向旁边走了走,似乎是有些难以承受如今身体的重量一般,缓缓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之上,“这本就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计划,更何况咱们做出这个计划也不过是被动而已,主动权可一直都在心鹤域的那些家伙那里,如今烽火能够早一天出关,咱们的计划便多出几分成功的可能性,这让我心里如何不急。”
“唉”薛传叹息一声,随后走到庞老头的身前,为他沏了一杯茶,“这就不是您要操心的事情了,虽说您在战场上是举世无双的,但是在这种事关人心的谋划方面,您还是相信我和掌门比较好。”
庞老头眉头一挑,“你是说我不懂人心?”
薛传也是诚实,直接说道,“若您懂人心当初又怎么会被逼到这天木域来?”
庞老头一听这话怒火便瞬间从身体中喷涌了出来,当然不是冲着薛传而是他想起了一些不怎么愉快的回忆。不过毕竟是活了八百年的人了,很快便又平静了下来,看着薛传说道,“烽火连那件事都给你说了?”显然他来天木域的理由并没有太多人知道。
“不是掌门说的,而是我猜出来的。”薛传摇头说道。
“这也能猜出来?”庞老头有些惊讶地看着薛传。
薛传笑了笑,“自然是不能瞎猜的,总要有些根据才是。所以我便从司马膺那小子那里套了一些话出来。”
司马膺是庞老头唯一的徒弟,如果说除了项烽火还有什么人有可能知道知道庞老头的事情的话那就只有司马膺了。
“你连你们自己宗门的弟子都欺骗?”庞老头显然有些不大高兴。
不过薛传也只是笑,但是没有什么觉得自己做错的,“对我们烈山宗来说,您总归不是自己人。”
“呵。”庞老头冷笑一声,“你是这样看的?”
薛传还是笑,“现在自然不是了,只不过以前的我有些多疑,希望您能够谅解就好了。”
庞老头想起了薛传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事,沉默了一下,倒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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