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比武结束,祝九歌被三师兄拉着去酒楼饮酒,后大师兄与二师兄随师父前来。
馆主激动得痛饮三杯,嘴里念念有词,“真是没想到,周王殿下会上台比武,真是我孟某人三生有幸。”
“师父,徒儿敬您。”
除了大师兄张先华,其余人都不搭他这茬话,毕竟擂台比武最后的赢家是张先华。
“对了小师妹,你和周王殿下挺熟的吧。”三师兄挨着祝九歌一条板凳做,开始八卦起来。
祝九歌如实回答:“其实,算不得熟悉。”
“你放屁,师兄都看见了,你对他笑,他对你笑,你们之间肯定有猫腻,是不是啊老二。”
二师兄闷闷地点了点头,自顾自地喝闷酒。
祝九歌顿时敲三师兄一脑瓜子,愤愤不已。
“三师兄你花下柳做久了,内心也肮脏了,周王都把我打成重伤了,你称这叫有猫腻?”
“说的也是,周王可一点也不留情面,拳拳到肉往死了打。”
“就是,冷面的阎王也不过如此。”
祝九歌揉了揉左肩,淤青部位已经开始肿成拳头高,晚些时候去清风堂叫冷大夫给瞧一瞧。
“先华,你真是为师一辈子的骄傲,不错,为师真不错!”
“重辽,你整天跟个闷葫芦似地,为何不与为师说话,为何?”
“老三,你个瘪犊子毒舌头的死孩子……”
“九歌啊祝九歌,入了武馆,为何不学我独家拳法,你是来混日子的吗,啊?”
几杯酒下肚,馆主开始拉着大家伙说胡说,哭哭唧唧赖在大师兄身上,祝九歌见势不对,趁机离席而去。
掌柜瞧她猫着身子下楼,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九小姐,这就要回了?”
“无趣得很,回了。”祝九歌付了酒钱,转头就往清风堂奔去。
一年未见,冷万居然白了半头,瞧着很是憔悴疲倦。
“九小姐来了,这次又是伤了哪里?”冷万熟门熟路调侃她。
“肩上。”
祝九歌不由分说开始揭衣领,吓得药房小厮立刻背过身去。
冷万见怪不怪,打了帘子请她入内堂,“九小姐,请到内室治疗。”
“多谢。”
“这伤可不轻。”冷万瞧了伤口后,微微蹙起眉头,“身为女子,却心怀孤胆,冷某佩服,可这伤筋动骨之事,还是少发生为好。”
“我也不想,怪只怪,周王下手太狠了点…对了冷大夫,你与周王交好,可知他已回京?”
“知道,定侍卫受了伤,进京后率先到的冷某这里诊治。”
定鄯受了伤?
难怪他比武时扭扭捏捏,故意耍花把势,最后做戏自己跌下台去,原来是负伤不便动手。
“好了,每日换药即可,切记不可再与人打斗,伤上加伤。”
祝九歌活动活动筋骨,确实轻松许多,不似此前那般酸胀疼痛。
“多谢冷大夫。”
付了银两,祝九歌拎着药走到街上,这个时辰的风很是凌冽,行人也匆匆而过。
“这风吹得烈,恐怕要下场大雨。”一人从她身边越过。
“深秋可不就是多雨,快些走吧。”二人说着已经疾步走远。
祝九歌抬头看着一片漆黑的天空,不自觉缩着脖子,哈着冷气往家的方向赶。
不知谁往她肩膀撞了一下,瞬间失去平衡往一旁倒去,祝九歌伸手撑住墙壁,才免于五官压墙受苦。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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