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电视剧里,两个素未谋面的帅哥美女,在足足20个人宽的街道上,虽然只是肩膀碰到一下的情况,都可以碰巧亲到你侬我侬,难解难分……
我呢?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是不是我脸都贴上去了,她还得关心一下我是否毛孔粗大,出油的问题?
突然脖颈上一阵酥麻。
“别动。”
孟晚缨依然只是两个字,没有解释。
怎么那么滚烫……该不会买了烤红薯啥的贴我脖颈上了吧。
呵,直女。
没有一点预料,孟晚缨是吻上了她的脖颈。
她的嘴唇,好软。
诺初咬紧了嘴唇,在看和不看之间反反复复挣扎。
看了,会流鼻血吧,那样以后不就形象崩塌了!
不看?可我又没有那么清心寡欲,一定要看!怎么能不看?不看会后悔一辈子!
这家伙,平时那么嘴硬,可是亲的时候真的好软。
糟糕,糟糕,大糟糕啊!
事实是,孟晚缨对着伤口吸毒血,看着师姐一会点头,一会摇头。
孟晚缨:………病毒感染了脑部吗?
于是两个人状态如下:
诺初:诺初,你听着,你要做一个淑女,不能沉溺于女人的温柔乡!不能被女色诱惑!
孟晚缨:都怪我没注意师姐的身体……可是伤口明明很浅,为什么毒会发作的这么快?
在孟晚缨吐出最后一口毒血后。
诺初看了一眼地上的黑血。
但诺初不愿意相信刚才那么难舍难分的吻,竟然只是在放!毒!血!
于是,她挣扎,她努力,她痛苦!
“刚刚师姐为什么表情那么纠结?”
面对孟晚缨关怀的疑问,诺初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滚。”
梦想失去支撑的诺初回到了房间。
吴歌南八卦地贴了上来“咳咳,这么脸红脖子粗的,干了啥呀?”
诺初巴不得说,脸红脖子粗其实也可以是被气的。
“干了什么呀?”
吴歌南眨眨眼,心想:果然扒窗户偷看是正确的,种草莓种那么久,八成是害羞了!
可是诺初给了她一个更劲爆的回答。
“什么都干了呀。”
诺初真的是怒极反笑。
吴歌南沉默片刻。
“祝你们幸福。”
孟晚缨坐在庭院的竹椅上,她仰着头思索着什么。
当发现一个人中毒的时候,惯性思维就是思考是谁下的毒。
而目前毫无线索,只能是越想越烦躁。
孟晚缨并不钻牛角尖,毕竟解决问题的方式有许多种。
那毒很奇怪,只是在师姐身边就能闻出不对劲的味道。
况且,那毒根本不算是什么剧毒。
难道说,这个毒的用意不在于它的杀伤性,更多的作为一种标记?
标记……是对于选定的猎物而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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