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色焦急的封墨，老白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别找了，那东西已经被你得到了，不信你自己查看一下身体，如今你身上的戾气已经所剩无几了。”
封墨闻言连忙内视自身，发下果然如老白所言。
确实，原先太过慌乱，他都没注意到自身变化，不止如此，在他拿到那颗石头之后。
因为戾气消失，所以性格也没有那么阴沉了，性格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这些细微的变化，在当时危机的情况下，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看到的明明是颗石头，我也确实拿到了，可为什么找不到呢？”
老白神色复杂的看着封墨，随后摊了摊手。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随后缓缓开口接着道。
“见所见，所见非真见，闻所闻，所闻非真闻，你在里面见到的一切都不一定是真实的。”
“你见到的是石头，然而真实的模样谁又知道呢，硬要说的话，你所见的那颗石头，应该是某种力量映射出来的样子，在你拿到的那一刻，这股力量就被你窃取到了。”
老白的话让封墨陷入沉思，是这样的？他在里面见到的经历的，或许并不是本质，关于这个禁地想不通的地方实在太多。
老白对这禁地貌似很了解，难道以前也进去过吗？
封墨看着老白叹了口气，嘴角露出苦笑。
“你一开始，是想让我死在里面的对吧。”
在他进去的时候，老白明显有所保留，没有将知道的事情告诉他。
老白脸上露出笑意，点了点头。
“不错，就算戾气暂时消除又如何？天魔秘术带个人的强大力量会让人难以克制，没人能经受得住力量的诱惑，早晚你还会被戾气充盈全身，既然如此，让你和灭魂剑一同葬在那里不也挺好的吗。”
封墨皱了皱眉，他竟然就这么承认了，随后笑着问道。
“你不是魔道之人吧？”
老白笑着点了点头。
不是魔道之人，修为又如此强大，正道有他这般实力的高手屈指可数，隐约猜出老白身份后，封墨面带震惊，不可思议的望着老白。
察觉到封墨的目光，老白摆了摆手，随后正色道。
“既然你能窃取到那股力量，你可曾...可曾看到某个存在。”
老白神情严肃，言辞小心翼翼，似乎害怕触犯某种忌讳。
到了他这种境界仍需小心谨慎，连名字都不敢提吗？
封墨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那颗巨树根部的神秘男子，老白所指的应该就是他吧。
回想起系统当时提示自己的话，封墨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已经掀起轩然大波。
当时情况危机他来不及细想，如今出来之后，细细回想。
“凡人不得妄窥神明。”系统这句话透漏出了太多东西。
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存在吗？那到底是怎样一种存在，当时若不是有系统加持，以他的金丹修为连看他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封墨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没啊，我就在路边看到了那块石头，捡起来就跑了，里面好多诡异的人影，吓死我了，当时周围都是瘴气看不真切，我又在里面迷了路，还好兜兜转转好歹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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