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拉,紫容一个不察,瞬间就跌进了容珩的怀里,唇上一痛,便感觉到他的嘴唇在自己唇上辗转啃咬,又急又猛,让紫容有些吃痛。
眼睛慢慢朦胧一片,情不自禁地环上了他的脖子,轻轻呻吟出声。
身上衣物落地,一股风吹来,紫容瞬间清明,看着他身上健硕的肌肉,脸上红通通一片,翻身便要起来。
“我先去沐浴。”
方才流了不少汗,身上黏黏的不太舒服。
一双手把她拉住,用力一拽又被拉到他的身下。
容珩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欲望,双腿压着她的下半身,防止她乱动,伸手将床帐解下。
……………………
紫容躲在容珩怀里,缩成一小团,手环着他精瘦的腰。
“我在冰窟中看到了冰棺还有血书。”
她语气淡淡,只是在告诉容珩这个事实。她知道这是容珩愿意让她知道的。
“嗯。”容珩闭着眼睛,从鼻腔中发出的声音中应了一声,显然是有些累了。
紫容转过头,看着他,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十岁那年。”容珩将紫容拉向自己,道:“我原以为自己是容家的贵公子,上有父母宠爱,也有长兄袭位,我无欲无求,只管吃喝玩乐,父亲和母亲也并不多加管束,因我也不做违背天理的事,所以许多事情都由着我来,也就因此认识了当年还是皇子的宇文育,他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总也喜欢与我下棋骑马。只是那年朝廷大乱,夺嫡之战如火如荼,许多皇子被杀,宇文育日日夜夜惊扰,阴差阳错之间我便参与了这场政变,许是因为年纪尚小,没有多少人放在眼里,许是还算不差的脑子,跟随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平日里玩得好的贵人子弟,呼应之下,声势竟十分隆重……那时的父亲不幸重伤,很快便离世,父亲生前便极力反对我从政,死之前仍然反对……后来母亲忧思成疾,但始终不肯松口,只在离世的时候留给我一块玉佩,二老从未这么强烈的反对我做一件事,更何况每问及理由总是言辞闪烁,我暗中调查,竟也能发现蛛丝马迹,猜测之下便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他说的平静,紫容心里却是带着心疼,十岁便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从荣华安逸之中脱离,也难怪他早早便搬离了镇宁侯府,当年仅十岁的容珩都能感到异常,更何况是那时候已经成年的容轼,原本对弟弟的嫉妒在得知真相后恐怕会变本加厉,为了保全养父养母留下的亲情,他这些年来也只能处处让步。
有意转移话题,紫容道:“也不知道恬儿和瀚轩在外祖母那里怎么样了?”
紫容声音带着些许惆怅,她真的是想念两个小家伙了,她大办葬礼的事情传出去,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该有多伤心,还有她的大哥独孤尘,因着她的事情,恐怕与苏浅萱的婚礼又要推迟了。
想到这里又觉得有些郁闷,原本她认为自己假死能给容珩一次与皇室对抗的借口,只是后来才发现他完全就没打算那么做,接她到山中也只不过是提前让她远离争端罢了。他将她保护得极好,却剥夺了她与他并肩作战的机会。
感受到怀里的人有些低沉,容珩缓缓睁开眼睛,道:“他们两个你自然不必担心,若是实在想念,我便多来陪陪你,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打扰,趁着这个机会多生几个也好。”
“啐,你当我是母猪么?再者谁愿意再替你生了?”初产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她现在还没有勇气再生一个。
容珩也有些懊恼,想起她生产时九死一生的情景,方才的话真是说得快了。
“是为夫错了,看在为夫奔波劳累的份上,夫人就让为夫好好睡一觉,等睡醒了,这几日陪着夫人养花种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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