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拓正要摇头,却开始察觉到某个女人正紧紧地把自己抱在怀里,脸有些红,正了正脸色才轻声说道:“那些人的一举一动与锦麟卫像了七分,若是若是丞相的人恐怕不会露出这么低级的伎俩,再说今日的那些人分明是为了拖住我们,也不知道父王母后那里是否安然无恙,不然丞相回京恐怕还得背上弑君的罪名。”
他小小年纪能够想这么多已实属不易,只是他目光灼灼,似乎想从容珩这里求证什么。
“嗯”
紫容默默的翻了一个身,咋吧咋吧了嘴,喃喃道:“还没刷牙”
方才紫容把她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这会儿她真正放开却又觉得有些空落落的,侧过头问容珩:“丞相还不就寝吗?”
容珩道:“臣在这里守着便好。”
“丞相还是过来吧,多个人暖和一些,本宫觉得冷了。”
某傲娇太子不能学紫容侧过身装睡,便直接闭上了眼睛掩饰内心的波动。
容珩将身旁的柴火都扔进了火堆,用帕子擦了手,蹲下身子,将紫容抱了起来,放到另一头放下,而自己则在两人中间躺下,将紫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宇文拓忍无可忍地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容珩:“丞相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方才分明拒绝得那般干脆,怎么等紫容睡了反而变得这么主动?
容珩将衣裳撑开,盖在三人身上,才轻声道:“她夜晚睡得不安分,若是在你旁边,恐怕你的腿又要再接一次骨。”
宇文拓刚才睡着,但是睡梦中忽冷忽热,只知道有人在拉着自己的脚,猛然传来一阵剧痛,让他感觉是死了进了地狱受酷刑,那种感觉他可不想在承受第二次。
平日里与容珩说话的时候以君臣相称,这会儿躺下来才知道他身材高大,也是,容珩的年龄比皇上还大上两岁,倒还真有一种父亲在的安心之感。
紫容呢喃了一声,感觉自己身边温暖呢许多,伸手便摸到一个暖和的软软的抱枕,觉得舒服,便搂了上去,一条腿直接盘在了容珩身上。
容珩身子一僵,有些无奈地将她的腿放下去,紫容不满地呢喃了一声,又将腿盘了上去,紧紧的勾住,脸往容珩的背上蹭,嘴里呢喃着:“宝宝,不要走,你逃不掉的。”
宇文拓的眼睛咻地睁大,他一个晚上受的惊吓已经够多,悄悄看了看容珩毫无变化的脸色,不得不佩服丞相的临危不乱。
微微蹙了蹙眉,他心里觉得紫容做出这样的事,以后也是嫁不得其他女子的,若是容珩愿意迎娶她过门,看在她方才给他鱼汤喝的份上,便在父王面前替她美言几句,让她去丞相府当个妾室也亏待不了她。
心思落定,学着紫容的模样,头往容珩怀里蹭了蹭,便安稳地睡了。
那个女人都能那般做,他为什么不能?丞相可是只打自己出身便相识了。
……
紫容是被饿醒的,闻见烤鱼的香味,她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响个不停,睁开眼,便是宇文拓那张一脸不屑的小脸在她面前放大。
她都在怀疑这小屁孩是不是这一辈子面对她都打算用这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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