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扬州女子啊?这都说江南女子娇小温柔,怎么姑娘你,这般……这般与众不同?”
既然是女人,穆寒水可来了兴趣,他最喜欢和女子打交道了。
许久这戴着面具的女子才开口:“今日落到你手上,是我自己学艺不精,阁下请便!”
一旁跟着的一众人急了,纷纷喊道:“少当家不可啊!”
有个略微黑瘦的人突然过来,抱拳道:“今日之事是我等无理在先,眼下许镖头已死,还请少侠高抬贵手,放了我家少主,我等和天下第一镖局对少侠感激不尽。”
“等等,你方才说什么?你们和谁?”穆寒水打断他。
“天下第一镖局,扬州花家。”
青蝉猛抬起头瞧穆寒水,这下可不知如何收场,公子可是要去花家的比武招亲大会的,却闹出了这一番事。
穆寒水往后仔细一瞧,果然押送的货物箱口都封着花家的字样,方才洞中黑没有瞧见,这会远处立着的旗子也是印着大大的花字。
这可真是,巧了。
穆寒水心里七上八下的犯起了嘀咕,这些人喊这女子少主,那她便是花如韵无疑了。
合着云叔叫自己娶回去的就是这样的女子,也好,这也算是天意,此番一闹这人铁定是娶不回去了,云叔也怪不上自己。
穆寒水还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全然忘了身旁的众人。
阿叶也瞧不懂穆寒水在那儿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偷笑是为哪般。
他擅自说让这个女子离开的话,可穆寒水却没有点头,也不说怎么处置。
青蝉见状,偷偷扯了扯穆寒水的衣袖,悄声道:“公子,人家还等你的答复呢。”
“嗯?哦!”穆寒水这才回神,拱手满脸堆笑道:“原来是天下第一镖局,久仰久仰,在下向来恩怨分明,方才那人出言不敬也已惩戒,且在下还着急进京,便不叨扰了,就此告辞。”
说罢便再不看众人一眼,急匆匆的走了。
阿叶觉得奇怪,可也面无神色的跟了上去,青蝉朝花如韵点点头也跟着走了。
花如韵一直盯着三个人渐渐走远,方才求情的那个镖头问是否要遣人跟着。
“不必!”花如月将刀收入鞘中,道:“以你们的功夫,找人去跟着,不超过一刻钟便和许镖头一个下场。”
“罢了,押完这趟镖,还要赶在端阳节前回去,莫耽误了行程。”花如韵说,“差两个人将许镖头带回去好生安葬,到底也是他口无遮拦才遭此横祸。”
“是,少主。”
这边阿叶明显发觉,自打跟花家的那帮人分开,穆寒水的心情便好了不少。
一路逢野果必摘,见到乡间的漂亮女子便讨水喝,还跟着乡间的孩童蹲在草棚里听村里的老秀才讲女鬼和书生的故事,全然没了从长安出发时的紧迫感。
阿叶途中几次想问,却生生的咽了下去。
青蝉到底是姑娘,早瞧出了阿叶有话说,可他自己不张嘴,还想等着自家那粗枝大叶的公子亲自去问他不成。
这一日到了就近的城中,穆寒水刚进客栈便趁着店小二上茶的空档,问城中最好的花楼在何处。
话刚一出口,阿叶那刚拿到手上的茶杯便生生的碎成了片。
“哟!阿叶这是怎么了,可是茶不好喝?”穆寒水也举着茶试了试,可也未觉得哪里不好了。
阿叶也没有回话,只是绷着脸坐在那儿,跟块雕塑似的。
穆寒水摸了摸鼻子,推开眼前的茶杯,吩咐道:“去换,要最好的茶。”
店小二挠着后脑,一脸为难:“这位客官,这已经是本店最好的茶了,您要还是不满意,咱们这儿可有上好的女儿红,茶不行,换酒如何?”
酒好是好,可光有美酒,没有美人相伴岂不白瞎了。
穆寒水往椅背上一靠,折扇轻摇:“美酒怎比得过花酒,罢了,茶有些凉,重新去泡一壶。另外,三间上房,至于吃什么……”
穆寒水扫了青蝉一眼,道:“问这位姑娘便可,你且回答我方才的问题。”
说着不知从哪儿顺出来一锭银子,举着在店小二眼前晃了晃。
店小二立马笑道:“好嘞!茶马上就来,客官说的那地儿,那可是来对了地方问对了人,我看二位客官少年才俊风流倜傥……”
穆寒水拿扇子堵住他的嘴,没耐心道:“说重点。”
店小二使劲点头,穆寒水才拿开扇子。
店小二立马道:“这条街走到头,再左拐,行至百十米处有条巷子,名唤拈花巷,公子打听的地方便是那处了。那处的姑娘可个个都……”
“闭嘴!”穆寒水才不想从店小二嘴里听的姑娘如何,早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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