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
乌勒才没兴趣当官呢。
这些汉人倒是当了官,可是他们一样是自己的奴才。
蒙古人站在最顶端,有特权,可以享用绝大部分资源和财富,还需要做官吗?
忽然。
余春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元大人,赵大人,李大人,不是说你们都很忙吗?本官到处找你们,原来你们就是在青楼你忙活啊?”
打开房门。
余春秋走了包厢。
乌勒盯着余春秋有些不喜,冷声问道:“小子,你是谁?”
余春秋知道眼前这个蒙古人就是乌勒。
县城里的蒙古人就是以他为首。
余春秋说道:“本官余春秋,是刚上任的县令。”
乌勒说道:“你就是余春秋?元广浓说得没错,你果真是个毛头小子。既然你是县令,那就坐下喝一杯酒。”
乌勒的语气,好像赏一杯酒给余春秋,就是恩赐。
余春秋的相貌看似年轻,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其实他的真实年纪说不定还比乌勒要大一些。
乌勒面相有些苍老,四十多岁的样子,但其实只有三十多岁。
余春秋说道:“本官不喝酒。我来是通知元大人和赵大人,还有李大人,你们明早到县衙里来,本官有事情吩咐。”
赵县尉说道:“余大人,下官要缉拿通缉要犯,明天怕是没时间来县衙。”
元广浓和李主薄也找借口,明天不会去县衙。
完全不给余春秋这个县令一点面子。
余春秋笑着说道:“明天本官就在县衙等着你们。若是你们不来,本官会很生气,后果非常严重。”
说完,余春秋转身离开了房门。
乌勒一拍桌子,愤怒道:“余春秋这小子太狂妄了。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低贱的汉人罢了。”
汉人此刻的社会地位比色目人还不如。
余春秋不理会老鸨的“热情”,大步走出青楼。
别说余春秋身上没有几两碎银子,就算有钱,也不可能花在青楼里面。
余春秋走在街道上,思考着如何破局。
自己被孤立,想要行使县令的权力来做事情,必须要打破元广浓他们的小圈子,将其分化掉。
余春秋暗道:“我就不相信五大士绅豪强是铁板一块。他们之间肯定有恩怨和利益冲突。我要尽快把五大家的底细和关系摸清楚。这是破局的关键。”
突然。
余春秋停住了脚步。
“出来吧。阁下跟了我一路。”余春秋冷声说道,“不知阁下有何打算?是想要抢银子吗?”
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汉子手握长矛,冲出巷子,直接向余春秋杀来。
汉子一边冲杀,一边愤恨道:“狗官受死!”
余春秋说道:“原来不是要银子。”
余春秋手指轻轻一弹,指尖点在矛尖上,强大的指力震荡长矛。
汉子握不住长矛,只能松手。
余春秋夺过长矛,调转矛尖,顺势一个直刺。
长矛刺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矛尖旋转,带着螺旋力道,刺向汉子的咽喉。
汉子没想到余春秋的武功如此高强,长矛的速度让他来不及闪避,只能闭目等死。
矛尖刚接触到了咽喉的皮肤,就停止。
余春秋对力道的掌握,可谓是出神入化,巧妙的用劲,没有伤汉子分毫。
矛尖经过空气摩擦,并不冰寒,而是充满了炙热感,好像有钢铁被火烧过味道。
咕噜。
汉子吞了一下口水,眼神没有畏惧,视死如归道:“没想到你这狗官的如此厉害。要杀就杀,我常遇春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不愧是常遇春,有革命者不怕死的精神。
余春秋笑着说道:“你就是通缉要犯常遇春?你被捕了,跟本官回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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