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厂...山河厂...殷总的父亲竟然和受害者在一个厂里上班。”
叶凡觉得自己似乎距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到了敬老院，望着周围犹如公园的环境，叶凡撇了撇嘴，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都住敬老院了还跟住在五星级酒店一样。
两人来到前厅，不多时，一个20多岁的女护工就走了过来。
“殷总来了！”
“嗯！我爸爸这段时间怎么样。”
“挺好的，现在吃饭和上厕所都挺正常的。”
女护工带领着殷总和叶凡边走边聊，最终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前。
殷总推开房门，只见一个80多岁的老者正坐在轮椅上嗮着太阳。
“爸！”殷总走向前，蹲在了老者身前。
叶凡也跟了进去，望着已经目光呆滞的老者，微微叹息。他这个状态，想来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虽然老者没有理会殷总，但他还是继续说道：“爸！今天我给你带来一位朋友，他叫叶凡，是他救了我一命。”
叶凡也礼貌地蹲下身，说道：“叔叔好！我叫叶凡。”
老者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哎！自从爸爸在五年前得了阿尔茨海默病（老年痴呆症），他就经常走丢，有的时候还大小便失禁。找了也不知道多少个保姆了，都对他没有办法，所以就只能送到这里了。”
“殷总，老爷子就这么一直不清醒吗？”
“也不是，他有的时候还能认出我来，但认出来的时候就会哭，嘴里还叨叨着，说自己有罪，早该死了之类的话。”
“殷总！我能给老爷子说两句话吗？”
“可以啊！但他现在这样估计你跟他说什么都不会搭理你的。”
叶凡点了点头，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问道：“老爷子，听说你年轻的时候在山河厂里待过。”
突然！当叶凡提到三河厂的时候，老者的一根手指头跳动了一下。
叶凡注意到了这个细节，继续问道：“老爷子，你在山河厂里认不认识一个叫赵国庆的人。”
就在这时，老者的头慢慢转动，竟然看向了叶凡这边。
“赵国庆、许晓可，他们都是跟你在一个厂子工作的人。”
“唔唔...赵国庆、赵国庆！”老者滋滋呼呼喊出了受害者的名字。
叶凡拿出那张打印纸，指着照片中的看房子说道：“他们都死在一次纵火案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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