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牧:你要干什么?!
最后,金花和北堂牧是在墨玉的仰天大笑中目送她离去的。
尽管总有口角,但是北堂牧还是对墨玉略有不舍,到底是一同生活,共同进退,一起奋斗了三年的同伴,或许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好友。
“我觉得,小玉儿是想离你远一点。”金花看了北堂牧一眼,转身回去了。
“什么?”北堂牧疑惑的看着金花的背影,然后忽然想起之前一桩事。
那会金科还活着,金花和他谈了一个晚上。墨玉就站在一旁,然后帮着金花从金科的嘴里套出了一些东西。
金科再金花这里安插了不少人手,而有不少都是就还用惯了的人,都是金科一步一步慢慢的策反的。
而这也让金花大出血,甚至有横穿那个一段时间,都不愿意去采用新人。那些都是一直伺候着她的人,墨玉看在眼里,从没说过什么。
但是她也从不会与金花的宫人走的太近,甚至连和北堂牧之间的关系也而不愿意搞好,有时候,偏偏让人觉得她任性,可是有时候,却事事妥帖,尽善尽美……
北堂牧跟了上去,落后金花半步,“若是有可能,我倒是希望她无法成事,这样便能回来了。”
金花翻了个白眼,“男儿就是男人,你就不能动一动脑子?她是那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的人吗?更何况,她那个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简直为她那个哥哥操碎了心!若是坐到了极致,还是未能成事,只怕她命都能给丢进去!”
北堂牧皱眉,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你说她那个哥哥?越连城还活着?”
金花捂住了嘴,自知说错了话,转过头瞪了北堂牧一眼,“你不许出去乱说!这是我和小玉儿之间的秘密!”
“你把话说清楚,你怎么会知道她哥哥的?”北堂牧上前一步,抓住了金花的胳膊。
“北堂牧!你给本宫放开!”金花气急败坏的冲他吼道。
“殿下,您最好将话说清楚,她那个哥哥是怎么回事?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北堂牧的手紧了紧,“你还想要放满一整个皇宫的男宠?你还想养面首?你书读完了没!”
……
离开了金国,墨玉就懒懒的靠在靠枕上,随手一挥,“甩开后面跟着的人,走咱们最初来金国的路……”
马车路过一个树林,出来之后,便多了一层皮。马车上被包了一层蓝色的包布,还在外面坠了一个小灯笼,就连墨衣卫,也换了一身衣裳,打扮成了押镖的镖师,护在马车周围。
墨玉也换了一身衣裳,尽管已经出了孝期,可墨玉已经习惯了一身白衣,在金国的时候,金花也赐了不少料子下来,能做两年的衣裳了,于是墨玉衣柜里的衣裳,除了白,就只剩下黑了。
她穿了一件白色裰衣,腰间绑着一根银色镶白玉的荔枝纹角带,一头墨黑色的长发被一根黑檀木簪固定着,身量已经抽条,远远看来,还真是认不出男女。
“姑娘长得漂亮,就算着了男儿装,也是个英姿飒爽的美少年!”初春笑着对墨玉赞美道。
“嗯,在金国待久了,初春都学会油嘴滑舌了。”墨玉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着跳下了车。
墨玉没有去住之前沈自初和她买下的那个小院,不过也选了一个位置相近院子,打算避开身后跟着的人,然后再上路。
路边,一个男人正在烧纸,神色落寞。
墨玉的脚步顿了顿,好奇的看着他,只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这位小哥,你在祭奠家人吗?”
那个男人抬起头,看了墨玉一眼,“这里是一个坡……”
墨玉:……我知道这是一个坡。
“敢问小哥,这坡,有什么来历吗?”越夏接过了话头,问道。
那个男人又看了一眼墨玉,“没了他,就是摔死再多的人,也无济于事……我宁可让人都摔死在这个坡上,也不要她就这样去了。”
墨玉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个摇摇晃晃离去的男人,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点什么,好像以前在这里,是发生过些什么……是什么呢?
“公子,可要属下去查探一番?”越夏上前一步,躬身问道。
“你去吧,随便找个人问问便好,与我们无关的事,不必深入探究。”墨玉抬脚,进了一旁的小院,“花好越原跟上来,有事交代你们两个。”
花好越原是在墨玉离开上京城才回来的,也避免了幼蕊会认出来他们,一方面也是墨玉想要做一些事情,有两个生面孔在身旁,会比较方便。
越夏很快就回来了,他的神色有些复杂,还没等墨玉问,他就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出来了。
他们小院前的那一个坡,不知道为什么,人走在上面,很容易掉下来。原本就难走,可是这里住了个傻女,每次有人走过,总要上去推一把,也真是因为如此,她也总是被人责骂。
后来,这个傻女碰上了一个男人,男人被她推了,开始欺负她。许是有了人领头,很多人也都开始对她打骂,可她还依旧在推人,欺负她的人也越来越过分,好几次都见了血。
那个男人看不过去了,帮了她一次,可是那个傻女还是每次见他都推他。那人被她推了两百五十次,每一次他都骂她没刀子,认不出救命恩人,可是每次看到她被人欺负,还是会出手帮忙。
到最后一次时,那个傻女对他说:“我娘说能让我推两百五十次的人,我就要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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