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赫见他连这个都不知道，打起精神，说道，“因为第五卫星城，本来就是方家出钱出力建成的。”
钟沐晨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你是说，这个占地超十万平方公里，人口超过一亿的城市，是方家一家建立的？”
“当然，两百年前，方家刚建城的时候，没这么多建筑，也没这么多人口。但是高墙确实是方家建立的，圈了地之后，也是方家将残存的妖兽灭杀一空。这才有了这座城市。”
“……”
钟沐晨上次听说如意街附近好几条街，都是方家的，已经觉得这个家族牛B得不行。现在才知道，自己确实是见识浅了。
谁能想到，整座城市，都是他家的。
这简直就离谱。
刘赫接着说道，“其实，广海城看似有不少大势力，实际上，最强的一直是那三家。广海城，就是三家的老祖建立的。他们，才是这座城市的真正主宰。”
“方家是其中一家？”
“是。”
钟沐晨继续往前走去，很快，他就想通了。
这放在前世的时候，是很难想象的，但是这个世界有超凡力量，伟力归于自身，当个人的实力足够强的时候，出现这种一座城市只属于一家的事情，一点也不奇怪。
那三家，能成为这座城市的主宰，自然是因为他们的实力比所有人都强大。
他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当年，建城的那三家的老祖，是什么实力？”
刘赫摇头道，“那可不是我能够测度的。”
他只是个二境的武者而已，对于普通人来说，自然是强者。放到武道上，其实才刚刚走出第二步。
钟沐晨有些失望，换了一个问题，“九境之后，是什么境界？”
“九境之后，便是先天。”
“先天之上呢？”
“先天之上，是为圣阶。至于圣阶之上，是否还有别的境界，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圣阶。
钟沐晨默念着这个境界，原本他突然到第四境，还有点得意，现在一下子清醒了。
这座城市里，肯定有圣阶存在，足足比他高出两个大境界。估计吹口气，就能让他粉身碎骨吧。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由升起一丝紧迫感。
……
不知不觉，武馆已经到了。
钟沐晨又问道，“在第五卫星城，应该有先天境的存在吧，为什么很少听说他们的事迹？”
“那样的人物，都专注于修练。要么闭关，要么到野外寻求机缘。妖兽攻城两三年就会发生了次，时间很紧迫，很少有人会把时间浪费在世俗的琐事上面。”
刘赫说道，“即使是在主城，各大势力的主事者，一般也是九境的武者。”
这么一说，确实很有道理。
钟沐晨心里也轻松了一些，想必，死掉几个四境或五境的武者，应该不致于惹出先天境的怪物。
刘赫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又说了一句，“其实，广海城有个规则，先天境的强者，是禁止向先天以下的武者出手的。如果两位先天有恩怨，也必须到城外去解决。”
这也可以理解，先天境的强者，破坏力有多强大可想而知，要是放任他们在城中出手，损失太大了。
钟沐晨再次停下了脚步，问道，“你跟方家有什么过节？竟然派了一个四境来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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