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尽管“哪里”他都了如指掌，因为是他亲手捏出来的。
至于为什么不去妹妹或者妈妈屋子里，偷出一套女士内衣给零，是因为苏晨觉得有点变态……
一旦被家人发现自己的行径，将百口莫辩。所以只能让零先穿着自己的衣物将就一下了。
以后有机会，再给“她”买一套女孩子的衣物。
当然，苏晨有意忽略了，他亲手捏出一个女孩子出来，这行为本身就够变态了。
“是。主人。”
零开口，而后开始穿衣服。
零的声音很平静，没什么起伏。换句话说，就是没什么感情，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公式化的声音。
还有点冷淡，拒人千里之外。
苏晨并不意外。
生化人么。没有灵魂的工具人，战争时期被作为杀人机器研发出来，确实不需要人类的感情。
零当着苏晨的面穿衣服，动作上一点也没有避嫌的意思，大方磊落。
搞得苏晨都不好意思了，仿佛自己心里有鬼似的。
零的身高被苏晨设定为168。跟苏晨183的个头比起来，矮半头左右吧。
所以苏晨的衣服，对于零来说，有点大，和宽松。
零穿完衣服后，尽管衣服大一圈，可依旧很好看。
怎么说呢，好看的女孩子，即便穿不合身的衣服，也是好看的。
反而她被宽松的衣服衬托的，有一种娇小可人，小鸟依人的感觉。
苏晨看直了眼。
不过他马上就从各种邪恶幻想中拔出来，正视起这个女孩子。
苏晨是知道，零的厉害的。
作为一个生化人，零拥有超出普通人的体能、力量和敏捷度，所以才会成为杀人机器的首选。
或者说，杀人的本能，是印刻在零的基因中的。
当然，服从主人的命令，同样也是深刻在零基因中的。
苏晨已经想好该怎么“使用”零了。
别想歪了。不是那种用途。
别看他给零捏脸时，费了好大一部分心思，但实际他设想的零的用途，却是十分残酷的。
苏晨打算完全将零当做一个工具人来对待。
即，遇到危险时，召唤出零，让“她”顶上。
或者要去到什么未知的地方探险，让零先进去排查风险，安全后自己再跟上。
反正系统都说了，零受到损害，是可以被修复的，花费的是钱而已。
对于现在的苏晨来说，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所以就把零当成一个永远不会死的替身去使用，就行了。完完全全的工具人。
享福我来。挨打你去。
最完美的是，零还没有情感。即是说，“她”完全不会因为苏晨给“她”安排了危险的工作，而有所不满。
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么？
一个全心全意为你服务的美少女，干啥都行，啥都肯干，为你送死，毫无怨言。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无非花点小钱钱而已。
很棒。
怎么听起来有点怪？
两个中级盲盒，开出来的道具都很棒。
一个解决了苏晨的后顾之忧，一个提供了苏晨面对危险异常时的随身保镖。
苏晨心念一动。
空气中涟漪震荡，零瞬间收回到意识空间中的背包里去了。
苏晨再重新将零召唤出来，穿着衣服的零再次出现在苏晨面前。
苏晨就是要测试一下，衣服能不能随着零一起收回到意识空间中。
测试结果是可以的。苏晨安下心来。他可不想每次召唤出零，都是光着身子的，那岂不是太尴尬了。
测试完这点后，苏晨打算再测试一下别的“功能”。
别想歪了，是正经的功能。
他拿出一根钢笔，递给零，下达命令。“折断它。”
“好的，主人。”零面无表情的说，双手握住钢笔两端，就要发力。
苏晨赶紧补充了一句：“用单手。”
“是，主人。”
零松开一只手，只用一只手握住钢笔，大拇指按在钢笔的另一端，发力。
苏晨的目的是，测试零的力量。
他手边又没有合适的器材，只能想出这个笨法子了。
反正据他所知，一个力气很大的成年人，想要单手折断一根钢笔，也是十分困难的。
一秒钟后。
“咔！”的一声脆响。
钢笔被零折断了。断的那截飞到了远处，撞到书架落到地上。
零冷漠的递还给苏晨剩下的半截钢笔。
“已经折断了，主人。”
看起来零十分轻松的样子。苏晨满意的点点头。“不错。”
如果可以的话，接下来苏晨还想测试下零的耐力、速度、抗击打能力等等。
但小小的书房里施展不开，而且他也没多少时间可供挥霍了，还得下楼去买母亲交代的物资呢。
所以最后，苏晨只能暂时放弃测试零其它方面的身体素质，等以后有时间，有机会再说吧。
不过，还是有必要在当下抽点时间，测试下零的智力情况的。
这是很重要的。若零是个弱智，听不懂自己的命令，那用处势必受到很多限制。
智力测试苏晨也没有经验，只能根据自己的认知，问了零几个问题。
苏晨：“先介绍一下自己。”
这是测试一下零对自己的了解情况。
零毫无波动的声音响起。
“姓名：零。性别：女。年龄：19岁。身高：米。体重：85公斤作者注：生化人骨骼和肌肉密度大，远超常人，导致体重偏大。外形上依旧是苗条少女形象。三围：……”
苏晨赶紧：“打住！行了。不用介绍得这么详细。”
苏晨明白了，零对自己的认知，就是他捏脸零时，所设定的那些数值。
苏晨指着自己：“我是谁？”
零：“你叫苏晨，零的主人，服从命令的对象。”
苏晨：“你能为我做什么？”
零空洞的眼神看着苏晨：“主人需要我做什么，我就会去做什么。”
果然是设定好的生化人。
之后苏晨又问了些常识性问题，零都懂，比如人需要吃饭喝水之类。
但是一涉及到复杂问题，“她”就不明白了。尤其是不理解独属于人类的情感概念。
比如说爱，恨，恐惧，悲伤。
因为“她”本身没有情感。自然就理解不了何谓情感。
总体来说，零就是一个性格冷漠、智力正常的女孩子，只不过对世界没有接触过，所以有些事物不了解，对于某些概念不清楚。
假以时日去学习，应该可以表现得和普通女孩子无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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