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柱子今天回来这么晚,肯定是没有钱给贾张氏,不好回来面对,但这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总是要解决的。”
贾张氏看舆论高涨,议论纷纷,也积极加戏来到何雨柱面前:“何雨柱,你给我听好了,你爸走不走是他的事,欠我家的钱必须得还,没钱,你不是还有两间房子吗?你可以卖房抵债,何雨柱昨天你都说过你是个带把的,不会现在想当个太监不还钱吧”。
贾张氏的嚎叫,整个院的邻居听得清清楚楚,听到要柱子卖房抵债,心里都倒吸了口凉气:“你丫的太狠了吧”。
人群里的秦淮茹夜默默地看着何雨柱,眼里显出几分同情。
聋老太太深深地看了贾张氏一眼,侧过身子招呼何雨柱:“来,坐在奶奶这边来”
“傻柱子,你别听她拿话激你,房子是绝对不能卖的啊,我这边还有50元钱,一会你在找你一大爷借点,先把今天应付过去,”
一大爷也走了过来,“柱子我先帮你把贾张氏的欠款垫上,你以后有了再还我,贾张氏的帐不能赖,传出去你的名声就毁了,她如果去轧钢厂找领导,你的工作都可能不保”
何雨柱心里有几分羞愧,现代人的利己主义者及受迫害狂想症把他带弯了,任何时候都有真实感人的感情存在,即使这份感情夹杂这私心和算计,这份感情不是空口白话,而是实实在在的付出,尤其是现在,何雨柱一家在外人看来处于“风雨飘摇”的状态,这份付出来的及时又弥足珍贵。
现代社会磨练出来的冷酷的心被温暖了,不是矫情,而是这时的社会是个真实的社会,人的内心大都是淳朴的,不管好与坏都是表现得直接和明显。
何雨柱对着一大爷说:放心吧,我能应付过来,感谢的话他没有说,来日方长,人心换人心。
他接着面对着所有邻居说道:“今天总共两件事,一个我欠贾张氏钱的事,还有一件是我和许家言语不和打架这事,第一件事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还钱就是,能不能先处理许大茂的事,”
一大爷已经回到了他的座位,回首转向许家方向:“许富贵你觉得这事怎么处理?”
许富贵直截了当的说:“要吗报警?要吗赔钱?”
“报警的话事件如何定性?赔钱的话赔多少?为什么”,一大爷不急不缓的说道。
“如何定性,肯定是何雨柱寻衅滋事致人轻伤”
“这件事刚柱子和我讲了,是许大茂先骂人并且言语侮辱他,他才动手打人的,再说后来你也打了柱子,把他的衣服也撕烂了,衣服撕烂也可作为他被你们一家殴打的证物,警察应该不会只听你的一面之词就断案吧”
不对啊,许富贵月越咂摸越觉得不对,怎么一大爷话里话外都向着何雨柱,“那就赔钱,我撕烂了他的衣服,赔他的衣服,他打掉了大茂的牙齿,他要付医疗费。
“衣服是旧工装大约3元钱,我赔他三元钱,大茂被打掉牙齿治疗的话估计要50元,他在付我47元就好了。”
“我前几天才去看牙齿,许大茂一颗牙的治疗费用最多20元钱,你狮子大张口是不是要讹诈柱子?
许富贵一看聋老太太在讲话,脸上勉强挤出点笑容:老婶子,不能这么比啊,大茂他还年轻,没了牙齿以后生活会有诸多不便,50元真的要的不多”
何雨柱怼了许富贵一句:“好,50元一颗牙齿,我给你100元,我要再打掉他一颗牙”
“三位大爷瞅瞅他,瞅瞅他现在还不知悔改”
“什么不知悔改,我本来就没错,赔的话也可以,35元的医疗费,你爱要不要,不要的话,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35元,你打发叫花子呢,少了50元没门。
一大爷看着大家又要吵吵起来,朗声说道:都是街坊邻居,和气生财,这样吧另外15元我掏了,只要我们这个大院和谐、和气,我花点钱也愿意”。
何雨柱一看哪能让一大爷花钱啊,只能勉强接受这个结果,后面有账在慢慢算,先让钱在你们哪里帮我保存着,到时候多的都得给我掏出来。
“三位大爷,我爸给我留信,在家里给雨水我们两个留了些钱,我去拿来给贾张氏和许大茂,这事就了了”
回到房间,从空间里数了800块钱出来,来到一大爷面前说道:“我爸给我留了800,元,这是贾张氏的145元,这是许大茂的47元,你帮忙帮我转交,我看到他们就来气。
一大爷被他的所作所为惊呆了,邻居们也受刺激了,何家这么有钱,当厨师果然能攒下钱啊?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小儿抱金过闹市”,暗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何雨柱这么赤裸裸的炫富,作为成熟男人,他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不足为外人道也,看着众人的表情,他心里巨爽,正是:
天地初开分阳阴、万物黑白灰相邻,千百张脸悲或笑,神鬼莫测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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