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和尚,还有穿着骇人白服的怪人已经吃完早餐,他们也没有回房间的打算,而且走出了旅馆。
李笑注意到白服怪人手里拿了一截挂满白幡,像极了吊唁用来挂丧幡的木棍。
他皱了皱眉,问道:“沈大哥,这个白服男人什么来头?”
沈良看向门外,白服怪人的背影只剩下远远一抹白点,道:“我不太清楚,不过听他口音像是湘黔道人士,而且啊……”
他故意拖长尾音,神秘兮兮接道:“这人和那和尚道士比起来,可能有几分真本事,前些天我起夜小解,路过他房间时发现门没关好,我从门缝往里一瞧,你猜怎么着?”
沈良也不是真要他们猜,继续说道:“我看见那个丧木棒凌空竖在他身前,一开始我还以为看错了,抹了两下眼之后,那丧木棒不止临空飘着,还飞速地旋转着呢!”
洛红衣低下头,略有所思。
李笑只觉得有趣,这个江湖远比他现在见到的更有趣,日后一定要仗剑去江湖上到处看看。
吃罢早餐,洛红衣决定去命案现场搜集线索,李笑自然也同去。
沈良却惊呼道:“去春楼…不,去现场吗?我也要去。”
洛红衣面无表情,但眼神却透着一丝冷意。
李笑见状笑了笑,劝道:“沈兄,我们可不是去找乐子,你还是别去了。”
沈良只好悻悻作罢。
他不过是想和这两位比自己强的人多接触接触,又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刚才那不过是脱口而…出的口误罢了。
鬼脸城并不大,沿着街道自东走到尽头也不过百里远,镇上也仅有不足千户人家。
李笑和洛红衣走在朝阳下,影子延伸到很远的地方。
地方小无论找起什么来都方便得很,不到一刻钟,两人就来到了鬼脸城春楼的门前。
或许人们对纵情声色的喜爱超过了对恶灵的恐惧,即便是现在,春楼依旧开着店,而且还有不少客人。
洛红衣问:“他们就不怕死吗?”
李笑沉吟片刻,道:“他们或许早就已经死了。”
洛红衣未必能懂,但她还是点了头,然后抬脚走进了这春光风流之地。
老鸨和姑娘们微笑着夹道相迎,等他们发现洛红衣竟是女子之身后,笑容立刻消失了。
可当她们看见了李笑之后,笑得更灿烂了。
一个个莺莺燕燕绕过洛红衣缠着李笑的手臂,拼命地将自己的柔软往他身上蹭。
大厅里其他客人见状,纷纷咬牙又眼红,为什么自己来的时候,没见你们这么兴奋?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李笑不仅不享受这些莺莺燕燕的献媚,反而抽出双手,推开了众女。
“这小子居然这般不识好歹?”
但看清李笑的绝世容颜之后,他们的想法忽又变成了一个疑问:
“刚才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
……
“就是这间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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