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回到家里,她想第一时间拿起脸盆,用水洗一洗。紧跟在她后面的白永兴看到她的动作,赶紧抓住她手里的盆,主动舀起一盆水。
“松妍,我来帮你洗。”
白永兴见她准备洗脚,便挽起袖子准备帮忙。
白松妍惊住了,这样可不行——
“不,不,不,永兴哥,我自己能行。你快回去吃饭,别让婶子担心。”
“松妍,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
白永兴看到她吃力地洗着脚,看着鲜红的血滚落下来。他只是看着它就能感觉到疼痛。
过了一会儿,她那双沾满泥的脚又变白了,变得纤细了。
白松妍用破毛巾擦了擦水,然后看到血又从伤口渗出来。
“永兴哥,请帮我把玻璃拔出来。”
玻璃大约两厘米长,就在她脚底的正中央。如果她想自己把它拔出来,也是没那个胆量的。。
“但我…好吧。”
白永兴咽了口唾沫。松妍的脚又白又嫩。这块玻璃似乎占据了大部分地方。事实上,他不敢把它拔出来,怕伤害她。
但最后,他硬着头皮,向玻璃伸出手来。
白松妍咬着牙,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一边。
起初,她以为马上就会结束。结果,十多秒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睁开眼睛扭头看。
白永兴的脸一下子变白了,表情很不自然。
“松妍,我不行,你还是自己来吧。”
“……”
白松妍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低头看了看脚底,感到双手发软。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依靠别人显然不如靠自己,还是自己来吧。
她想了想,小心地把脚放在左腿上,然后向玻璃伸出手。
死过一次的人,还怕这点痛?她心里为自己打气。
白松妍屏住呼吸,伸手摸了摸玻璃,然后把它拉了出来。
“啊——!”
在取出玻璃的那一刻,滚烫的泪水也从眼眶里溢出来。
白松妍看见一股血从朦胧的泪花中喷涌而出。她顾不上擦眼泪,抓起一条破毛巾按在伤口上。
“松妍,疼吗?别哭了……”
这时,白永兴已经慌了。看着白松妍的眼泪扑簌簌而下,他感到有点慌乱,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白松妍不理睬他,她用一只手按住伤口,另一只手擦眼泪。
现在白家屯没有条件,没有消毒剂,没有纱布等。除了这种止血方法,她想不到别的。
就在玻璃被拔出的那一刻,她只觉得伤口好像又被划伤了,本来已经很痛苦了。这一次更加痛苦。眼泪纯粹是条件反射。
“松妍,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永兴看着她拿着毛巾,按着脚底,小心地问。
“让它自己慢慢长好。”
白松妍目前没有精神。她只是想躺下来,在空间里睡个好觉。现在她对疼痛没有兴趣了。
“松妍,你饿了吗?我回家给你弄点吃的来。”
“不,永兴哥,我现在只想睡觉。”
“嗯……那你睡吧,我先走了。”
看到她的表情,白永兴只好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白永兴走后不久,白松妍看着脚掌,皱了皱眉头,然后慢慢地把毛巾拉开。现在血已经止住了,但疼痛并没有减轻。
她站起来,用左脚跳到了门口。她打算把门插好就进入空间,结果,门还是半开着,被一只大手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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