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何厚禄就跑来祥和宫候着。滕厉让他查的事有了着落。
“娘娘,老奴有要事禀报。”
何厚禄跪在沈思的床前。
“有什么事就说吧。”
沈思今天心情不太好,躺在床连话都不想说,沈思不知道其他女人是怎么样的,但是她偶尔就是会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感觉生活挺无趣的,不知道未来的希望在哪里。
“娘娘,陛下让老奴查的事有了着落。”
何厚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他感觉自己有点怕沈思,即使她只是静静地、病怏怏地躺着。
“谁干的?”
沈思一下子坐了起来,她知道何厚禄说的是什么事,知道是谁做的,她会让她生不如死。
“是魏才人。”
何厚禄老实回答。
“魏才人?”
沈思疑惑,她什么时候动的手?
“老奴把当天进入过祥和宫的人都盘问了一遍,魏才人身边的婢女喜儿招出,是魏才人指使她下的药。”
何厚禄把查到的东西说如实汇报给沈思。
“魏才人和她的婢女呢?”
看在魏恒的份,沈思心里即使很看不到魏蓝,她也没为难过她,可魏蓝竟然这样害她?
“被老奴捆在门外候着呢。”
何厚禄在拿到喜儿的口供时,就第一时间把魏才人捆了起来,但是毕竟是才人,他不能私自处置,只能带给沈思。
“带进来!”
何厚禄出去带人,沈思掀开被子就要起来,南南急忙拿衣服给她披。
“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捆我!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哥哥是当朝首辅!我爹是户部尚书!”
魏才人进来的时候,嘴巴被何厚禄用布堵住,发不出声音,何厚禄才刚刚帮她把布拿开,她就开始嚣张地对着沈思嘶吼!
“你谋害的是陛下的子嗣!”
沈思尤其痛恨这种给家人抹黑,却还要在关键时刻将家人拿出来当救命符的人,自己没点本事,干了坏事还要把家人推出来背锅!
“你胡说!我下的药只会让你拉肚子,我只是想看你出丑!想让你吃点苦头而已!我几次三番来讨好你,你却总是一副高高在、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你一个乡野女子,你凭什么?你哪里来的勇气这么对我?!”
魏才人面部都狰狞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癫狂。
“敢做不敢认?这就是你首辅妹妹、尚书女儿的骨气?”
沈思从位置站起来,走近魏才人的跟前,捏住她的下巴。
“呸!贱女人,你敢动我一下,我爹和我哥不会放过你!”
魏才人这个时候还没察觉到沈思的危险。
“本宫倒想看看,他们如何不放过本宫!”
沈思话音刚落,就一下划破了魏才人的脸。
“啊!好疼!!你这个贱人,你竟敢动我的脸!陛下哥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陛下哥哥说过我的脸长得像他母妃!你竟敢毁了我的脸!”
魏才人越发疯狂,开始口不择言。
“是么?你用离骨散害我孩儿的时候,可有想过你也会尝到骨肉分离的痛?”
沈思的声音不大,但却冷得吓人。
“你要做什么?我什么时候用过离骨散?我下的只是普通的泻药!”
魏才人终于意识到沈思的危险,开始害怕起来。
“你说说你是怎么给本宫下药的。”
沈思坐回椅子,突然就没那么暴躁,而是不紧不慢地审问魏才人。
“我就是让喜儿装作肚子痛,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药放到你的浴桶里面,因为帮忙找药的嬷嬷说这种药在沐浴时才有效果!”
魏才人把犯事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这么说,你是承认往本宫的浴桶里面下药了,你可知道,本宫就是因为浴桶里面的离骨散丢掉了孩子?!”沈思气得手都抖起来。
“不关臣妾的事,臣妾真的没有放离骨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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