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张正童心大起,控制着身体内的灵气就往蛇骨中注了进去,不料“啪”的一声,蛇骨的远端竟传出了清脆的爆鸣,声音很小,但却把张正吓了一跳,好在李长庚已经去做饭了,没有看到这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儿,张正百思不得其解,他只好再一次向蛇骨中注入一丝灵力,几乎在注入的同时,蛇骨的远端又传来一阵轻响。
“咦。”张正又换了一根骨头,结果还是一样。
望着这堆蛇骨,张正陷入了沉思。大约过了五六分钟,他终于想通了。原来,因为昨天他在针灸的时候,曾经控制这少量的灵气进入到老王头的体内,正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通过银针度灵气,效果并不好,换句话说就是这个通路并不通畅,其中有一多半的灵气都被浪费掉了。
而为了把灵气能顺利的度进老王头的体内,张正是用了一点点内力来驱动的,习惯成自然,今天也是如此,但没想到的是,蛇骨的通过性竟然如此良好,在他从这头输入灵气,立马就能传到另一头。
因为有内力的驱动,灵气在通过蛇骨后,又被从远端快速逼了出来,时间短,力度大,迅速逼出的灵气就产生了轻微的音爆。
想通了这一点,张正又试着往蛇骨中注入了一丝灵气,只不过这次并没有用内力驱使,果然声响不见了。张正不由心下赞叹道,真还别说,这大蛇也算是灵物了,就连骨头竟然如此奇特。
他把手中的蛇骨又扔回了地上,转身就要走,可走了两步后却一下子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与此同时,一个想法闪电般地亮了起来,“既然蛇骨的灵气通过性这么好,我要是把它做成针的话……”
“对呀。要是那样的话,今后的针灸就能做到事半功倍了。”想到这里,张正难掩心中的狂喜,又蹲了下来,仔细地观察起桌上的蛇骨来。
要说这蛇骨的材质那是没得说,犹如凉玉一般,用它来做针灸针,一点问题都没有,古代就有过以骨为针,以玉为针的先例。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这条蛇有点大,它的骨头也有些粗,要想化骨为针,就必须进行一番磨制。
张正先把一些顺直、细长的蛇骨挑了出来,大概能有大几十根,一般的针灸足够了。可到底用什么来磨制这些蛇骨呢,张正又发了愁,因为发现这些蛇骨看上去虽然纤细,但也是出奇坚韧,一般的刀石怕是不行。
对了,师傅不是还有一把水痕剑吗,要是能借过来的话……,可是水痕是师傅的宝贝,怕是不好借呀。这可怎么办呢,挠头想了一会儿,“唉,有了。”他一抬头脸上露出了一副笑容。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一有空闲,张正就会进山采上一些山货,主要都是一些蘑菇、木耳的之类的山珍,可采回来后他却不让家里人吃,而是把这些东西晾干后有收了起来。见他没有胡闹,张红军也就不闻不问了。
又一个星期天来了,张正背起这些山货就去了大凉沟镇,中午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出了两个酒瓶子,标签上写着四个大字——天南陈酿。张红军一看挺高兴,“臭小子,知道孝敬你爸了。”
谁知张正听了却是一脸的尴尬,“爸,那个啥,这次不是买个您的,下次啊,下次一定给您补上。”一句话差点没把张红军噎出内伤来。
把酒瓶子放下后,张正连中午饭都顾不上吃,就又进山了,张红军叫都叫不住,搞的他还挺纳闷,心说这孩子最近到底怎么了。
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张正回来了,嗬,再看他,左手拎着两只野鸡,右手拎着几条鱼和一只兔子,脖子上还挂了一串蘑菇,真算得上是满载而归了。
张正也是饿坏了,把这些东西放下后,从桌上拿起一个饽饽就啃了起来,一边啃着一边对王兰说道“妈,麻烦您把这些东西都做上,我晚上有用。”
王兰也挺纳闷就问道“小正,你弄这么多野味干什么呀?”
张正也不隐瞒,说道“师傅马上要过生日了,我打算整几个菜给他送过去。”
“什么?李道长生日,他该有七十多了吧,这是大事儿啊,你这孩子也不早说一声,我们大家好给他好好庆祝一下。”王兰一脸的埋怨。
“不用了,师傅喜欢清静,不愿意麻烦别人,您把这些弄好后,我一会儿给他送过去就行了。”见王兰还要说什么,张正赶紧打断了她。
王兰无奈,只好进厨房忙碌去了。傍晚十分,饭菜都做好了,王兰找来一个大篮子,把东西都放了进去。这事让张红军知道了,非要跟张正一块上山不可。张正心里再不乐意,但是也不好驳了老爸的面子,张红军又拿了一些吃的,于是父子俩就一起上东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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