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雅也当下也一脸不可置信,她没想到她母亲会在情报这一事上会有失误,当下脸就朝花清清哪出瞪了过去。
花清清并不在意她的视线,只是自始至终都思虑着凤翎钰说到凤天澈时,语气中充满着信任,当下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冷笑。
看来凤天澈真的很善于伪装,竟将凤翎钰都对他赞赏有加,当下下意识皱紧了眉头,前世,这位风流不羁的王爷就死在了凤天澈的手中,以及当今的圣上,凤天翼,也被他深夜血洗皇宫,逼宫造反,弑君。
所有和皇位有关的王爷最终都惨死于凤天澈手中,那位待在冷宫中的小王爷不知道会被他怎样虐待致死!
最是无情帝王家,这句话果然不假!
可事实却是所有与权势摊上关系的,便将一切变了质。
不管他们怎么回事,都和她无关,她要做的就是守护好她花家,守护好她家一众老少不受欺负,至于和她无关紧要的事情她懒得搭理。
再怎么说,凤翎钰欠她,而她不从来不欠他!
可欠她的总归是要还的!
花清清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前方的凤翎钰,他风流不羁,却也和凤天翼一样心慈,性情温和,但也爱戴百姓,就这样心善的人,最终也落得惨死!
凤翎钰敏感地察觉到有一道刺骨的目光此刻在盯着他看,他扫视一眼,正好对上花清清意味不明的眼神。
急忙一愣,随机微笑着向她走了过来,眼神中流露出眼羡,待到走近时,一双桃花眼邪魅地看着她笑,“花清清?”
花清清急忙微微拂礼,一脸清冷地道:“臣女见过翎王。”
凤翎钰打量着眼前的花清清,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道:
“怎么,几天不见,你就要装作不认识我这个朋友了?”
闻言,花清清急忙道:“不敢,方才没注意道。”
这一声,直接让凤翎钰皱紧了眉头,这个人还真是当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地胡说八道,只是他也不戳破,而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向了周围。
万夫人没想到当今翎王殿下竟惹认识花清清,眼睛微微地眯起,急忙皱紧眉头,这个蠢货怎么会认识翎王?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本来众人目光都在李心雅身上,自从花清清这个蠢货出现之后,自己就被众人冷落了,往日和自己交好的世家女,此刻一脸犯花痴地盯着凤翎钰看。
当下眼里就十分不屑,心想此人也就空着了一副好皮囊,哪里可以比得上她看的男人!
尽管心里不悦,恨到了极点,但是面容上却是和往常一般无二,甚至笑得比往常还楚楚动人,她看着凤翎钰似笑非笑地桃花眼此刻正盯着花清清打转,从方才开始他便没视线留给多余的人,李心雅一顿,计策就随即而生,当下对着凤翎钰道:
“翎王,妹妹性情清冷孤傲,也就见到箫王殿下......”李心雅说到这里,一边偷偷地打量着翎王殿下,一边一脸纯良无害的脸,小声道:
“还请翎王殿下不要介意,不要怪罪妹妹。”
这话听在别人的耳中,可能是为了她解释,但是听在花清清的耳朵里并不像那么回事,这是变着法说她花清清不待见翎王殿下,而只对箫王脸上才会出现女儿家娇柔的姿态。
翎王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继续打量着花清清。
李心雅看到她丝毫不受任何影响,这才将自己的视线朝花清清这个贱人望了去,谁知,下一秒,凤翎钰的好看的眸子皱了皱,眼里闪现一丝不悦,冷冷地开口,道:
“清清怎么样,本王比你了解!”
冷冷的一句话,直接朝李心雅刺了过来,这一句话无非就是在告诉她,休得胡说,花清清岂容你这个外家庶女在这里胡说八道。
李心雅急忙匍匐在地,梨花带雨地哭泣道:
“翎王,还请绕过臣女,臣女知错了。”
她竟然没想到自己会遭到反噬,而且凤翎钰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给她一点面子都不留,当下就对花清清恨得更甚,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两个贱人匍匐在她面前,跪上个几天几夜,让他们还敢欺负她!
万夫人看到李心雅跪倒在地,当下脸色僵住,恨的牙齿直打颤。
凤翎钰没有看她,只是看着花清清的时候,神色终于变得温和一些,仿佛方才的不快没有发生过,可注意到地上跪的女子,这才回过神,俊美的面容一蹙,这才缓缓道:
“清清,你就说该怎么办吧,毕竟她是在诽谤你,本王就懒得搭理了。”
凤翎钰脑海中转动着,他就不信自己,今天撕不开花清清的伪装,一副看好戏地饶有兴趣地注视着眼前。
他看着花清清此刻像是梦中惊醒一般无二,方才对他的清冷疏离淡漠此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慌张无措,一副不可置信地看向凤翎钰,道:
“王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凤翎钰倒是没想到她竟然装傻充愣,凑近她,缓缓道:
“清清,你打算装到什么?”
花清清抬起自己的眼眸,对他的话爱答不理。倒是一旁的世家女此刻一脸牙痒痒,目光就这样带着刺射向了这个罪魁祸首,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原本今晚以为可以有幸和翎王幸会一番,谁知竟然被这个蠢货给打断了,从始至终,翎王连一个好看的表情都没有留给她们。
花清清意识到众世家女对自己埋怨狠毒的眼神,当下就脸抽了抽,这个男人还真是够狠,竟然把她当盾牌使。
花清清一副泰然自若地表情,当下学着李心雅一跪,高呼道:
“臣女不敢造次,哪里能做的了翎王的主。”
凤翎钰将羽扇合上,一副兴致缺缺地样子,当下就道:
“还真是无趣,都起来吧。”
闻言,花清清,李心雅这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对着王爷微微福礼:
“多谢翎王。”
凤翎钰看着花清清还是对自己和往常一样冷,当下就埋怨道:“清清,身为你的朋友,你难道就不能给我摆个好脸色吗?”
花清清一怔,竟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可真是厚脸皮,可面上还是很恭敬地道:
“翎王说笑了,我一介臣女哪敢和当今圣上的亲叔叔做朋友,实在折煞臣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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