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愈发生气,扯住了穿云的衣裳,口中冷嘲热讽道:“穿云,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你我,却不许我还嘴?”
“郎中,你听!”穿云反转身子,抬手捂住了郎中的嘴巴,目光却是看向院郑
郎中心中有气,又瞧着穿云神色正经,并不似是胡闹,于是也就扭过身子去看向底下的院落,这一看不要紧,他险些惊呼出声,只看见方才还欢声笑语的槐花此番已经倒在地上,身旁散落着几块儿白糖糕。
“槐花?槐花你这是怎么了?你可莫要吓唬奴家……”元娘肩膀微微抖动,她蹲在槐花身边,伸手去推槐花。那槐花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元娘推动,便是动也不动。
“这是怎么了?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郎中张口话,声音聚集在穿云的掌心,竟是一丝一毫也没有传出去。
郎中不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那槐花刚刚还在笑闹元娘,怎地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她就倒地不起了。
他仔细去看槐花的脸色,那槐花的脸颊被元娘挡的严严实实,只能瞧见槐花手上拿着的半块儿白糖糕。
“槐花……槐花……你这是怎么了……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可莫要吓唬奴家……”元娘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
郎中心中奇怪,不错眼的看着元娘,听着那元娘唤了一阵儿,也就慢慢起了身,如此一来,那槐花苍白的脸颊就露了出来。她闭着眼睛,抿着嘴唇,皱着眉头,脸色白中泛青,尤以眉梢最为明显。
郎中瞧着不对,伸手扒开穿云的手,低声道:“这槐花面露痛苦,瞧起来倒像是中了毒,可这元娘为何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这毒究竟是何人所下?”
“穿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此一遭,所以特意引了我过来。你且实话告诉我,这桩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槐花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哪里会跟人结仇,更不应该被人下毒?”郎中定睛看着穿云。
“郎中,你莫要着急,你若是想要知道答案,就尽管看下去,这谁人下毒,你自然能够瞧得一清二楚。”穿云不管不忙,伸手指了指院中的元娘。
“即便是元娘所为,她又图什么呢?若是图钱,这槐花方才已经了家贫,若是图色,可她也是个女儿身,所以这元娘究竟要做什么?”郎中又问道。
“郎中稍安勿躁。”穿云看向院中元娘的身影,面色平静,目光似那古井一般。
郎中心中好奇的紧,偏偏穿云又言语模糊,他心中隐隐为那槐花担心,于是他又看向院郑
元娘一身红衣,被阳光照的愈发鲜艳,她立在院中,似是红艳艳的花儿,那槐花就躺在她的脚边,就似那枯萎的叶。
此番元娘她的肩膀不再颤抖,口中也不再话,只垂手默默站着。周遭一片安静,寻常巷子里头的叫卖声,如今也听不到,这院落的一切似是变成了一副画,一副静止的画。
直等到一柱香的功夫过后,这元娘方才转过身来,这画面就又重新活泛了起来,她此番绕过月亮门,径自去了前院。
郎中正看着元娘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处,那厢身子一起,肚子一凉,耳边风声呼啸而过,转眼间就下了房顶,站在了槐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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