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还未成亲,这其中的道理你并不知晓。”郎中一声轻叹,蓦然想起失踪的桐花,于是闭口不言,这院中复又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穿云仍旧不言语,郎中只得勉为其难开口道:“穿云你你方才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郎中提起这个,穿云倒又来了兴致,口中兴致勃勃的提到了方才事情,最后又解气的道:“那秀才竟然是个如此翻脸不认饶,我最是看不惯这种无情无义的,所以便狠狠的打了他几耳光,又重重的给了他几脚,听着他呼痛连连,我这心里头别提有多痛快了。”
“你既然要给那秀才一些教训,何必又给了铁棍子给他?”郎中好奇道。
“这铁棍子可不是白白给他的,这其中也有一些缘由,他当时死命的抽打芸娘的时候,我就在房梁顶上瞧着呢,若是他力道太大,我自然回上前阻止。方才那芸娘被他打的头破血流,所以他定然还会想法设法的去找郎郑”穿云看向郎中,目光炯炯。
“你莫要这般看着我!”郎中移开目光,口中嘟囔道:“穿云你每次这般看着我的时候,都是必有所求。我如今就告诉你,此番我万万不会再去了。”郎中到最后,颇为斩钉截铁。
穿云面上难掩失望之色,他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方才失落道:“郎中的有理,你若不帮我,我确实也没有办法。不过还有一样,今夜月色虽是不错,但是一人赏月倒也不错。我今日实在是累了,便回去睡了,郎中你且在此处慢慢赏月罢。”
郎中一听穿云要走,身上不由越来越冷,他盯着穿云的屋子,念头转的飞快,最后眼看着穿云推开房门要进屋,郎中这才高声道:“穿云你究竟让我做什么?”
穿云顿了顿,方才回头,他面带喜色,“噔噔噔”,三步两步下了台阶,几步就冲了过来,他牵起郎中的手,口中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是去帮着那芸娘瞧瞧病罢了……”
“就单单是瞧病而已?”郎中有些怀疑。
“自然是瞧病。”穿云斩钉截铁的点零头。
“确定是瞧病?”郎中又问道。
“确定是瞧病。”穿云肯定道,末了又笑着添了一句,“不过还有一样,此番你给那芸娘瞧病的时候,只把情况的严重一些,他最后给银子的时候,你就依着上次的规矩问他要个十五两银子。”
“十五两银子?”郎中口中重复着,满脑子却是那老夫人高声叫嚷的声音,“我的儿……我那考取功名的儿……我那相貌白净的儿……”
郎中想到这里,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他摇了摇头,口中拒绝道:“那老夫人实在难缠的紧,我那日从那院落出来之后,过了许久耳朵里头还是嗡嗡嗡嗡响个不停。我实在不愿意再瞧见那一家人。”
“郎中你且听我,此一时彼一时。上次那老夫人之所以敢如此叫嚷,是因为心疼她的儿,此番却是不同,那芸娘被打成那般模样,若是一旦被人察觉,只怕要告到衙门里头,待到那时,只怕那秀才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那老夫人如此心疼自己的儿,岂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所以她此番定然不会再叫嚷,自然是你多少银子,就是多少银子。”穿云胸有成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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