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云眼睛一亮,急忙上前,口中急切道:“郎君,快些给我一百两银子。”
李诃听后,也不问缘由,就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随手递给穿云。
穿云话不多,拿着银票,转身就走。
这二楼的雅间因为穿云的到来,像是被泼了一碗热油,吵闹声,喝骂声不绝于耳。
这穿云不管不顾,一路飞奔到流云戏班的门口,直奔门口挂着的布幡而去,但这布幡之下已经没有了桑叶的身影,莫是桑叶,方才那绿云压顶的秀才也不见了踪影,方才的一切像是一场短暂的梦一般。
穿云心中发慌,困兽一般冲入人群,随手拉住这少年,口中厉声问道:“你可瞧见一位姑娘?方才还站在那边,身穿红衣的姑娘?”
少年瞧着穿云状似疯魇,一把甩脱穿云,口中骂道:“哪里来的疯子?哪里有什么红衣姑娘?”
穿云不管不鼓见人就问,一手又高高扬起手中银票,口中高声道:“我这里有一百两银子,谁若是瞧见了桑叶的下落,这银子就分谁一半!”
这街上的惹时就围了过来一半,更有那人伸长了脖子看向穿云手上举着的银票。
穿云趁机在人群当中四下看去,这身穿红衣的娘子倒是有一位,但是并不是桑叶。
这厢流云戏班门口热闹的紧,那厢戏台子上的伶人也唱到了要紧处。
宋如是看着戏台子上的伶人,口中悠悠道:“郎君就这般爽快?也不问问穿云要了银子去做什么?”
李诃的目光却在宋如是的身上,口中更是温和道:“这穿云要了银子还能做什么?左不过是为了桐花。”
提起桐花,宋如是收回目光,微微皱眉道:“按好端赌人,怎地不见就不见了?还是在自家院落里头?这桩事情实在是奇怪的紧。”
“阿如……”李诃柔声唤了一句,又把宋如是揽到怀里头,口中柔声道:“阿如,你可知今日这戏码出自哪里?”
宋如是随口道:“这一出戏码奴家却是知晓的,先前也看过这话本子,这本是一出侠女的戏码,起来也是精彩。的就是侠女报仇又与那姓鼓书生几多牵扯的事情。”
“那阿如如何看待这侠女?”李诃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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