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多事情,你并不知晓呢,这桑叶可并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做下的事情,哪一桩,哪一件是……”石娘冷哼一声,正要往下,谁知那秀才不知怎地,竟是突然掴了桑叶一巴掌。
这变故来的太过突然,石娘吃惊不已,口中不由道:“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莫不是那武松打虎的戏码?”
春花不由好笑道:“石娘你莫要胡,这二人谁人是武松,谁人是老虎?”
“这还不明白,这秀才自然是武松,虽是没有武松的男儿气概,但是瞧着他打饶模样,倒也有些威风。”
“再那石娘的模样,可不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胖老虎?”石娘一本正经道。
“装牙舞爪?奴婢可没看出来。”春花接口道。
“春花你就等着瞧吧,这张牙舞爪的胖老虎很快就要耍威风了……”石娘攥着手中的白糖糕,看得专注。
且那秀才突地给了桑叶一个耳光,桑叶捂着脸颊,像是跟秀才着什么,谁知那秀才越发的气盛起来,抬手又给了桑叶一个耳光。
这桑叶两边脸颊各挨了个耳光,她捂住一边脸颊,另一只手从话中摸出个帕子,竟是抹起眼泪来。
“这胖老虎可是并不曾张牙舞爪呢?”春花凑到石娘耳边,道。
石娘有些吃惊,有些疑惑,她拧着眉头,仔仔细细盯着桑叶的背影,口中不可置信道:“谁能想到这张牙舞爪的胖老虎……竟然成了抹眼泪的胖老虎……真是让人吃惊……”
“所以这人总会变的,只是桑叶这般模样,对她来不知是好还是坏……”春花又是一声叹息。
“她被打了两个耳光都没有还手,这变化对她来定然是坏的,这胖老虎如同被人拔了牙齿,只剩着身儿皮肉,那可不是个被人磋磨的东西?”石娘抓起一把瓜子,有滋有味的磕了起来。
这厢桑叶挨了两个耳光,非但没有大闹还手,反倒是一直跟秀才低声解释着什么,再看这秀才神色倨傲,面露不屑,面上自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
而此番戏台子上半大子又开始搭桌子搬板凳,还有那陆陆续续进来的主顾,这客堂逐渐的热闹起来,秀才与桑叶的这一份热闹就逐渐隐没在这一片雀跃期待的热闹当郑
石娘接连吃了两块白糖糕,又吃了两把瓜子,这才又去看那秀才与桑叶,此番桑叶收起了帕子,像是不哭了,她又紧紧倚靠在秀才的胳膊上,她整个人宛如失了骨头一般,软软塌塌的挂在秀才身上。
再看那秀才面上不知为何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他斜着眼睛,像是在观察这客堂里的客人,又像是心不在焉的神游太虚。
突地,他的目光突然变得炙热起来,又牢牢的看向流云戏班的大门。石娘心中好奇,于是顺着秀才的目光看向大门,只瞧着门口立着两道极为熟悉的身影。
“娘子怎么来了?”石娘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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