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是瞧着李诃,越瞧越是欢喜,于是搂着李诃的腰,抬着头去看李诃。她看了一会儿,口中问道:“郎君,你怎么出汗了?”
“许是瞧见阿如,太过激动的缘故。”李诃笑道。
宋如是捶了李诃一把,又抬头问道:“郎君的背上的衣裳怎么也湿了?”
“也是因为太过思念阿如的缘故。”李诃又回答道。
宋如是踮起脚尖,仔仔细细看了一番,又要伸手去摸李诃的胸口,“郎君你怎么发了一身儿的汗,快些让奴家瞧瞧。”
一个要扯衣裳,一个紧紧护住,两人正纠缠间,房门一推,石娘笑呵呵的进了屋子。
“娘子,你今夜想吃些什么?”石娘也不抬头,急吼吼的进了屋子,一路走了进来,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立在了宋如是,李诃两饶身前。
一个屋,三个人,六目相对。
最尴尬的倒是石娘,石娘做贼的一般的,低头,转身,飞奔而去,不过是一息的功夫,她已经出了正房,掩上了房门,双手扶腰,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个不停。
“石娘,你这是做什么?”斜刺里一道声音,从暗处传了出来。
石娘使劲捶打着胸口,口中低声道:“郎中,你这是做什么?你可吓死我了!”
“你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怎地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郎中从暗处走了出来,关切的看着石娘。
“方才实在莽撞,没头没脑的撞了过去,正瞧见……正瞧见……”石娘欲言又止。
“石娘你究竟瞧见了什么?”郎中不由好奇道。
石娘左右看了下,又扯着郎中走到游廊里头,这才压低了声音道:“我方才瞧见郎君与娘子在拉拉扯扯的……郎君的衣裳都被扯开了……还露出了白嫩嫩的胸脯……莫郎君平日里瞧着瘦巴巴的……没想到看起来倒也健壮的很……”
石娘话未完,郎中就越过她,去了正房。
郎中立在门口,单手推门,而后目光始终盯在门前的第一块儿青砖上,口中朗声道:“郎君,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
“何事?”李诃声音透着几分急迫。
“我有急事找郎君。”郎中硬邦邦的道。
“你若有事,就尽管来听听。”李诃又道。
郎中进不得,退不得,又不好抬头,只口中犹豫着道:“郎君应当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还有另外一种法叫做过犹不及……娘子好歹怀着身原…郎君若是急不得……不妨出门走走……这样也能修身养性……凝神静气……”
郎中犹犹豫豫,又一口气的完了这句话,而后掩上房门,自始至终都没有朝屋里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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