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宝儿要吃糖葫芦……”宝儿一听到那叫卖声,登时坐不住,只在华清怀中扭来扭去,一刻也不肯安分。
“好……好……好……”娘亲这就给你买。
华清瞧着宝儿,心中柔软一片,她掀开车帘,刚要开口唤那卖糖葫芦的,却瞧见外头铺子上的布幡一闪而过,还有那扛着糖葫芦的贩亦是一扫而过。
原来这牛车竟是不知不觉当中奔驰起来,眼前的景致哪里还是方才的景致?
华清心中发慌,赶忙去敲车厢,谁知牛车并未停下,反倒是加快速度朝前而去。
“快停车……快停车……”华清使劲敲打车厢。
那牛车停也不停,只顺着街坊,快速朝前而去。华清惊慌失措之间,只紧紧搂住宝儿,心里头念头急转,始终不知为何。
再这马车疾驰了约莫盏茶的功夫,这才放缓了速度。华清一直打着精神,于是撩开车帘,向外看去。
只见外头自有青葱掩翠,还有有边的飞鸟,原来牛车竟是载着她与宝儿出了城。
宝儿吃不到糖葫芦,便一直吵闹不休,在华清怀中扭来扭去,无论如何也不肯安生。
华清心中发急,一颗心空落落,总也落不到底儿,好在牛车很快停了下来。
华清急忙抱着宝儿下了牛车,她不管不顾,也不去瞧那驾车的究竟是何人,只朝着官道上奔去。
她本来身子纤弱,此番又抱着宝儿,是以没跑多远,便被人撵了过来。
华清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喘息声,一颗心险些跳了出来,她心中发急,一不留神,摔倒在地,那宝儿摔在地上,不知磕到哪里,高声嚎哭了起来。
华清急忙揽着宝儿,一时顾不得哄劝,只回头看向来人。来人身穿玄色短打,模样白净,只一双眼睛带着阴恻恻的模样。
“你并非车夫,你究竟是何人?”华清颤声道。
“你莫要管我是谁,快些把那孩子给我!”那人厉声道。
华清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怀中宝儿哭闹不休,脚踝处又一阵剧痛,想是方才伤了脚踝。
“你是谁?”华清盯着那人,脑中飞速想着,但她从未见过此人。
那人冷笑一声,瞧着华清伤了脚踝,伸手就去抱宝儿,宝儿哭闹间,身子扭动似是麻糖。
那人头次并未得手,于是又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拉扯宝儿。华清亦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搂着宝儿不肯松手,那宝儿被拉扯间,哭得惊动地。
华清本是女子,又伤了脚踝,于是宝儿很快就被那人夺了去。华清心中绝望,口中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
“你莫要管我是何人,只要知道这孩子不该跟着你便罢了!”那人抱着宝儿,转身就走。
华清在他身后,绝望的喊道:“我是这孩子的娘亲,他不该跟着我,又该跟着谁?”
那人回身,冷笑一声,“这孩子并非只有母亲,他还有父亲,若是一直跟着你,只怕会毁了这孩子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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