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相让这个词。
他只知道一点机遇和力量都只能靠自己争取,等别人施舍永远不如自己拥有来得实在。
两人详细计划了一番,最后敲定在这个周末去黑湖里面一探究竟。
周六清晨,万籁俱寂,整座城堡还在沉睡,草地上还是湿漉漉的。
斯碧尔和斯内普轻手轻脚走到黑湖边的时候,湖面上的还凝着朦胧的水雾。
两人迅速将长袍脱下,放在一旁的石头上。
初晨的冷意将他们冻得打了个哆嗦,稍微活动了一下关节后,斯内普从他洗得发白的裤子口袋中掏出两团正在蠕动的灰色物体。
“呃”斯碧尔皱着眉头,用两个手指捏住那团好像无数摇摆着的老鼠尾巴黏连在一起的东西,庆幸自己没有吃早饭。
闭着眼,她和斯内普同时将腮囊草胡乱地塞进了嘴里。
斯内普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道:“这玩意看着恶心,吃起来其实和章鱼触手差不多,是不是?”
已经恶心得不行的斯碧尔根本不想接话。
她慢慢地向水中走去,当湖水没过她的头顶时,她感受到了脖颈处一阵锥心的痛。
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她依旧本能地闭着眼,屏住呼吸。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不仅脖子疼,连肺也开始火烧火燎般地疼了起来。
看到斯碧尔僵硬地飘在水里,已经尝试游了两下的斯内普上前揽住僵在水中的她,安抚地拍了她背脊两下。
他抓住斯碧尔的手腕,将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她已经长好的鳃上。
斯碧尔慢慢睁开眼,看到斯内普飘散着长发,低眉敛目,神色温和。
他肥大的衣服随着水流浮动着,纤细的手腕和脚踝时隐时现,衬着白皙的样貌,居然能看出点俊美。
斯碧尔脸顿时微微一红,将堵在她前面的斯内普推开。
斯内普,怎么着,也和俊美有点距离吧?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可能是因为没有吃早餐的关系。
索性,一下黑湖,整个环境就昏暗起来,斯内普完全没有发现斯碧尔失态的神色。
水中杂草丛生,两人一边向下游去,一边轻柔地拨开那些随着水流左摇右摆的水草。
如果动作太粗暴,这些水草就会伸过来缠住他们。
接着,就需要静静在水中随波逐流一段时间了,不然,水草只会越缠越紧。
直到水草觉得卷住的是一块石头,才会将他们放开。
越潜入,能见度就越差,斯碧尔不得不拉住斯内普的衣服,才能保证不跟丢他。
虽然世事变迁,但斯内普还记得梅林与人鱼首领见面时的地形。
那段连绵不绝的断墙残桓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不过前提是,他们能先抵达湖底。
突然,斯碧尔扯着斯内普重重地一顿。
被衣领向后一勒的斯内普,猛地咳嗽了一阵,冒出几个大气泡。
他难受地拉住自己的衣领向斯碧尔望去,看到一个格林迪洛正拉着她的脚,拼了老命地向后游。
斯碧尔一边抓住他的衣摆,一边拿脚狠狠地踹着那只格林迪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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