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詹姆四人各自望着旁边床头柜上的闹钟,翻来覆去。
今天晚上,他们很可能会被费尔奇或洛丽丝夫人抓住,并且其中将会违反不知道几条校规,想一想都觉得心情激荡。
斯内普和斯碧尔轻蔑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笑容轮番在西里斯和詹姆的脑海中显现。
更加另詹姆在意的是莉莉维护这个鼻涕精的态度。这个鼻涕精,既狡猾、又会撒谎,惯常惺惺作态的高傲样子,哪点比他好?值得莉莉这么维护他?
这是一个破坏他在莉莉眼中形象的大好机会,他绝对不能放过。
“十一点半了!”詹姆低声说道,“我们得走了。”
一把掀开被子,他们摸黑穿上长袍,拿起魔杖,蹑手蹑脚地摸到门口。
西里斯和詹姆一人一边,把耳朵贴在门上,门外万籁俱静。
轻手轻脚走到门口的莱姆斯发现彼得没有从床上下来,他冲着那张黑暗中被帷幔裹得密不透风的四柱床轻声喊道:“彼得!彼得!醒醒!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莱姆斯一连叫了两次,那张床还是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动静。
“算了,莱姆斯,他可能睡熟了,别叫他了,我们走!”西里斯拉住想走过去叫醒彼得的莱姆斯。
“西里斯说的对,嘘!你们小声点,我开门了。”詹姆慢慢将寝室的门打开。
他们穿过其他学生们的房间,慢慢地走下旋转楼梯,进入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
壁炉里还有一些余烬闪烁着微弱的火光,扶手椅仿佛都变成了一团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他们穿过休息室,走到肖像通道,推开胖夫人的肖像,从洞口爬了出去。
寂静的走廊上,只有稀疏的月光透过格窗照亮前路。
詹姆从长袍里拿出一块怀表看了一眼后,低声催促着他们,“快点,我们快要迟到了。”
他们沿着走廊轻快地走着,三步并两步地走下楼梯,来到地窖。
一路上顺利地让詹姆心里毛毛的。
地窖的墙壁两边燃烧着火把,火光把整条长廊照得透亮,两边的盔甲武士肃穆地站着,锃亮的盔甲反射着火光,熠熠生辉。
他们蹑手蹑脚地蹲在一座盔甲武士的身边,身体紧紧贴着墙壁,一手紧紧握住魔杖。
警惕的眼神不停地在长廊两头的门洞处来回扫视着,以防斯碧尔和斯内普忽然冲出来,向他们发起决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鼻涕精没有出现,野蛮女也没有出现。
“他们迟到了,是不是因为害怕,不敢来了?”西里斯心中恼怒,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懦夫!”他恨恨地说了一句。
“嘘!”莱姆斯的耳朵动了动,“好像有声音!”
“到处闻闻,我亲爱的洛丽丝,他们可能躲在哪个角落里。”
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门洞外面,叮当作响的钥匙声如同一首催命曲,由远及近。
那是费尔奇!
他带着他的洛丽丝夫人巡逻到了地窖这里!
是巧合?还是
詹姆、西里斯和莱姆斯也没时间细想了,他们踮起脚,悄无声息地走向那个远离费尔奇声音的门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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