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定又是一只早起的鸟儿,昨日的神魂消耗已是恢复。
高定老鸟识途,一大早就飞到祁山庭院前,停留在一株大树的树梢上,无视了几只同样早起鸟儿的打情骂俏。
祁山昨日吃食全吐,又一天没吃没喝,也不觉的饿,只是整晚魂不守舍,终于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祁山也起了个大早,准备去一趟城中福陵山仙门驻地,求见仙门仙师,看在他儿子的份上,与这仙师也有一定的交情。
可惜,他现在醒悟过来已经晚了。
祁山刚打开房门,高定早已蓄势待发的五只钉头小箭,齐齐激发出去。
祁山七魄皆亡,心胆俱丧,仰头便倒。
他三魂仍在,一时犹未死去,只双眼圆瞪,无助倒地。
很快有护卫发现不对,立刻上前查看,祁山惨呼一声:“有人害我!”
紧接着口吐鲜血,眼角两行血泪流出,三魂消散,一命呜呼!
高定一招得手,在枝头欢快“唧唧”叫了两声,展翅离去。
高定回到房间,假装没事人,静静等待。
很快,噩耗传来,高定自然假装既是悲痛,又是愤怒,来到堂前。
此时家族中能排得上号的人,基本上已到齐,都是一些家中族老,以及祁山兄弟。
他二哥祁第也已到场,见他过来,痛心疾首,赶紧招呼:“三弟,你来了,父亲被害了!”
祁家二少是一位儒雅青年,比祁连大不了几岁,却不习武,只钻研家中生意。
高定先不慌搭理他,也是痛心疾首直扑祁山尸首,大呼:“父亲!”
然后转头恨声道:“二哥,是谁?是谁敢害父亲?”
死鬼祁连对外纨绔,但在家族内部却是少有发奋子弟,是家族除了大少之外的希望所在。
平时也多在演武场刻苦修炼,在家中除了他父亲接触较多,实际上就连他二哥因为不习武的原因,了解也不算多,更不用说其他人。
此时满堂悲愤,自然也不会有人再注意高定身上的不谐之处。
高定自修炼胎化易形,这临场表演的天赋仿佛也点到了满级。
祁第道:“二弟,父亲突然身亡,毫无征兆,此事相当蹊跷,二叔已去请仙门仙师,仙师一到,必见分晓。”
祁家老四是位女子,名祁芸,比祁连又是小了两三岁,此时也到场,扑到祁山身上呜呜痛哭,这祁山平日里对他这位掌上明珠可最是疼爱不过。
高定撇了一眼这位四姑娘,竟长得人如其名,兰心蕙质,云容月貌。
高定不敢多看,他倒是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妹妹。
他可不敢小看她,女子往往最是心细和多疑,万一被他发现马脚,可不好办。
他虽然不怕,但现在还指着借用祁家想办法进入福陵山仙门。
祁芸哭了一阵,过来分别和祁第、高定见礼,他们身为主家,倒是不用和其他长辈多礼。
祁第安慰了几句,高定却不敢与她多说,只肃容站在一旁。
现在祁山已死,都知道祁连心不在家族,所以祁第俨然以下一代家主自居,从容安排家中各方。
高定当然乐的如此。
很快一年长者,引着一白发白须,仙风道骨老道,与一面色严肃,不怒自威中年道人进入院中。
这年长者正是祁家兄妹的二叔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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