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
不是应该热情地扑过来感激一番吗？
或者能送给他一个香吻？
一声谢谢就完了？
是不是嫌他给她打钱打少了？
想了想，某男手指发痒，于是，又一个两万打过去。
这回沈星的人没有过来，而是给他发来一个：“？”
霍擎天按了几下键：“预支给你的费用。”
他要将她的人生预定。
然后耐心等着回复。
安静。
很安静。
没有收到回复。
霍擎天耐不住，问：“少吗？”
那边握着手机看着银行卡上数字的沈星撇撇嘴，这要是少的话，什么叫多？
慢慢打了两个字：“不少。”
霍擎天：“那就好。”
然后某男还发过来一个拍胸脯的表情包。
霍擎天：“晚安，明天去剧组我送你。”
沈星匆匆按键：“不不，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霍擎天：“一个皱眉的表情包。”
沈星：“谢谢，我自己去就好。”
十分钟后，沈星的房间传来敲门的声音。
霍擎天的怀里抱着一个盒子，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下沈星的表情，然后轻轻打开怀中那只盒子。
沈星朝盒子看去，那里面是一只蝴蝶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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