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担心傅海棠等人没有听明白,陈蓝兴的右手食指在茶碗外壁轻轻的敲打了几下,解释说:“后羿射日、嫦娥奔月、蟠桃宴这些传说都跟西王母有关系,同样也跟她所在的部落掌握了不死仙药的事实有关联。”这句话说完,陈蓝兴的目光在傅海棠、莫思沐以及陆舟的脸上不停的游移,似乎在等着他们的答复。
“这些都是没凭没据的东西,你想怎么说都有道理。”傅海棠说,她给陈蓝兴的白玉茶杯里也添了新茶。
“哼,你们啊,知道什么叫无知吗?你们现在的状态就是!”陈蓝兴端起茶碗,也不管茶水烫不烫,猛然仰起头,一饮而尽,就像喝烈酒一样。
“我们无知,哎,丫头,他竟然说你一个哈佛的生物博士无知!”傅海棠显得很无语,摇了摇头,激动的说:“我看真正无知的应该是你陈蓝兴吧!”
“我无知不无知,事实自然会证明。”陈蓝兴不骄不躁,幽幽的说:“只要我把那册宋刻本研究明白,到时候看你还这么说。”
陆舟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莫思沐眼珠动了动,望着陈蓝兴说:“陈伯伯,你就那么相信那册宋刻本吗?万一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杜撰的,你岂不是……”
“白忙活一场,哼,他就这样,没事总喜欢瞎折腾!”傅海棠胸脯微微起伏,不满的说:“你就不能像别人一样,多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啊!”
“你懂什么!”陈蓝兴瞪了她一眼,喃喃的说:“多活几年不好吗?”
“多活几年是挺好的,但是咱们也应该提高生活质量,不是吗?”傅海棠表情严肃,目不转睛的望着陈蓝兴。
“好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当我没说。”陈蓝兴摆摆手,表情痛苦的说:“你们坐,我去处理些公务。”说完,站起身走向书房。看着他走出了一段距离后,根叔充满歉意的笑笑,跟了上去。
“这老头怎么越来越扫兴!”看着陈蓝兴两人走进书房,根叔关上了书房的门,傅海棠的目光缓缓的收了回来。
“是不是男的一变老都成了这样啊?”为了缓解氛围,莫思沐问。
“也不是,你像徐副市长,他最近好像在学踢踏舞,还有新海集团的赖董事长,他跟海大美院的顾教授学国画呢,何律师喜欢出海垂钓,宋院长彻底转了性,和普通群众打成一片,成了广场舞男神……怎么别人家的老头子都比老陈强呢,呵呵。”
傅海棠一脸无奈,给她们三人添了茶水,想了想,认真的说:“小陆啊,你陈伯伯刚才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这人你也看到了,老思想,老顽固一个!”
陆舟笑了笑,算是对傅海棠的回应。
“阿姨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你必须无条件的对我们家思沐好,思沐这孩子经历的事情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她挺可怜的,真的。”说着话,傅海棠的眼角有些湿润:“总之,你对她好就对了,阿姨告诉你啊,我们家思沐的嫁妆可丰厚了。”傅海棠突然抓住陆舟的双手,语重心长的说:“我和老陈商量过,如果思沐愿意,蓝兴地产以后就交给思沐经营了。”
“海棠阿姨,您别这么说,我有自己的事业。”莫思沐说,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陆舟。
“不,你听阿姨说,这些话阿姨憋在心里好久了,迟早要当着你们的面说出来的,你就让阿姨一次说个痛快吧。”傅海棠说,眼神十分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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