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好的，asn。”单未未说，犹豫了片刻，补充说：“给公司造成的损失我实在很抱歉，我会用更加努力的工作，尽量为公司挽回损失的，我会让达先生也会……”

“不用说太多，要用行动！”方锦城再次回过头，做了加油打气的动作。单未未眼角挂着泪花，用力的点了点头。

五分钟后，陆舟、方锦城等五个人在方锦城充满未来感的办公室坐了下来。眼前是一张钢化玻璃制成的，造型很有新意的茶几，茶几上早已放好了五杯咖啡，此刻正飘散着浓郁的香气。

“a很独立，做事很努力，我很欣赏像她这样的年轻人。”方锦城端起一杯咖啡，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再次听到单未未的英文名字，陆舟还是有些不适应，另外，a，为什么是a，难道因为跟“未未”这两个字的汉语读音很接近吗？

“未未是我女朋友的表妹，我对她还是了解一些的。”陆舟也端起了一杯咖啡，温和笑笑，幽幽的说：“她做事很有热情，对待自己喜欢的事情更是愿意百分之百的投入。”

“没错，我们也感受到了。”方锦城笑笑，看到小刘和小徐都不动咖啡，再次做了个邀请的动作：“两位警官不要太拘谨，您二位来鄙公司是想了解那场市场推广活动的情况吗？”

“是的，方总，我们刚才也说了海大那边发生了一起案子，您公司正好在附近搞市场活动，按照常规程序，我们也需要拜访贵公司的。”小刘笑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

方锦城蹙了蹙眉，用眼角余光扫了朱爱梅一眼。

朱爱梅马上站起身，充满歉意的笑笑，走出了办公室。

功夫不大，她打开门，前台的那个女孩子端着两个白瓷茶杯走了进来。“实在不好意，招待不周啊。”方锦城放下咖啡杯，搓了搓手。

与此同时，前台的女孩子已经把小刘和小徐手边的咖啡杯换成了茶杯。“请慢用。”女孩子微笑着说了一声，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方锦城再次端起咖啡杯，神情严肃了许多：“恕我冒昧，海大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舟看了朱爱梅一眼，沉声说：“死了一名在读博士，很多学生都目击到了凶手，根据他们的描述，凶手很可能是贵司的秋水痕。”

“秋水痕？！”方锦城和朱爱梅下意识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呢，她可是虚拟偶像。”朱爱梅说。

方锦城嘴唇蠕动了几下，若有所思的问：“警官，学生们都这么说吗？”

陆舟点点头，认真的说：“基本上我们接待的同学们都这么说，他们描述的很具体，听起来应该不是编造的。”

方锦城耐着性子听完，又问：“证据呢，有确切的证据吗？”

陆舟摇摇头：“目前还没有。”

方锦城沉吟了片刻说：“虽然我在硅谷的时候曾经研究过相关的课题，但是按照目前全球的科技水平，要打破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之间的壁垒，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顿了顿，方锦城说：“这也是我把公司命名为“破壁”的原因，我希望通过我们公司的不懈努力，可以打破次元壁，但是这完全是一个美好的愿景，您明白吗？”

“asn是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的英文缩写的量子力学博士，也是/ell注：是美国科学促进会，成立于1848年，是世界上最大的科学和工程学协会的联合体，也是最大的非盈利性国际科技组织。是国际计算机学会，创立于1947年，是世界上第一个科学性及教育性计算机学会。ell是协会会士的意思，是指相当有分量的会员。，他的判断应该具有一定的权威性。”

朱爱梅插了一句，看了陆舟一眼，又说：“学生们该不会是在恶搞？”

“这个可能性不大，这里毕竟是国内，学生们知道开玩笑的限度。”陆舟郑重的回答，同时对看起来很随和的方锦城产生了敬意。

小刘从“”那个缩写开始就听懵了，只好端起茶杯，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小徐在电脑技术和互联网圈混了这么长时间，还以为自己这位“天劫大神”已经足够牛气了，可是今天遇到方锦城，他才深切的理解了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