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让小徐跟你说。”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小徐说：“陆舟，成了！”
“成了？”陆舟没有马上反应过来。
小徐激动的说：“气味试验成了，本来我打算建个气味库的，没想到在试验过程中，系统自己在云端建立了一个气味库，我把组长说的那些关键词全部输入了进去，结果痕迹模型真的给出了反馈，天呐，作为一个所谓的电脑专家，我都有些看不懂了，这个痕迹模型也太强大了吧！”
“别感叹了，这个问题我们很早就讨论过了，你还记得吗？”陆舟对此反应不大，想了想问：“结果呢？”
“麝香、石菖蒲、柴胡、琥珀、铁胆粉……”小徐一口气说出了将近二十味中药。陆舟琢磨了一下，没弄明白。
小徐在电话那头说：“都是治疗癫痫病的中药。”
陆舟恍然大悟，立刻追问：“还有别的吗？”
“苦杏仁味道，你当时也听组长说了，所以，当然有那种东西。”
“你说氰化钾吗？”
“对，目前模型只能反向分析出气味是由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却没办法判断每种东西的浓度，因此，氰化钾的含量到底有多少，我们没办法做出判断。”小徐有些惋惜的做了解释。
陆舟听完，沉默了片刻，继续问：“还有别的吗？或者说这些东西里，哪些是在常温下可挥发的？”
“没有了，模型系统给的反馈就是这些。”顿了顿，小徐说：“要不然我再试验一次？”
“暂时不用了。”陆舟轻咳了一声，问：“小刘和小秦没找你做情景模拟？”
“在做呢，只是系统运行速度没有提升多少，估计用的时间跟上次差不多，得等。”小徐回答。
“好。”陆舟蹙了蹙眉问：“画面呢？还跟上次一样雷人。”
“好多了。”小徐回答，能听出他有些不好意思，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这回主要是理清楚这些事情的顺序，是吧？”
“对，我们怀疑苟兴旺把好些事情搞混了，但是却不敢确定是哪些事情，所以想拿痕迹模型的情景模拟做个参照，然后在具体核实，你……”
陆舟还没把话说完，门外忽然跑进来一名片警。
片警进院子后，打量了陆舟几眼，还是快步跑到了马剑跟前。
两个悄声谈论了几句，马剑忽然瞪大了眼睛，紧张的问：“东西呢？”
“在咱们的人手上呢，你看要不要……”片警若有似无的瞟了陆舟一眼。此时此刻，陆舟正站在院子里望着他们。
“行，我知道了，你们先收好东西，我们马上过来。”马剑交代了一句，片警再次小跑着出了院子。
“白大姐，很感谢您的配合，我们的例行走访就先到这里吧，这是我的电话，您要是想起什么了，记得及时打给我。”马剑站起身，把写有自己姓名和电话的卡片递给了白水仙。
白水仙狐疑的接过卡片，犹豫了一下问：“你们刚才嘀咕什么呢？是不是在苟家搜出什么了？”
“白大姐，那您先先忙，我们保持联系。”
马剑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再次笑了笑，带着做记录的两名片警往外走。
陆舟挂断电话，看着他到院子里，悄声问：“有发现了？”
马剑神秘一笑，在陆舟肩膀上拍了一下：“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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